馬行空坐在胡辮子往常做的太師椅上,一隻腳踩著旁邊的小幾,手裏拎著自己的鏡麵匣子槍,等著一大群跪在地上的警察。警察們一個個嚇的瑟瑟發抖,身旁的這些土匪,拿著他們的槍對著自己,隻要那個坐在上麵的人一聲令下,他們全都變成馬蜂窩。
“爺!我們真的不知道!”一個探長舉著手說道:“胡辮子一向做事詭秘,我們這些小警察那裏知道,求您了,爺,您就放了我們吧!”
“砰!”不等那探長說完,馬行空一槍打在他的眉心。那探長的聲音戛然而止,身子軟綿綿的倒在地上,手腳還不斷的抽搐。
“我說了,我隻問一遍,知道的趕緊說,可以免死,不知道的話,那就全得死!”馬行空掃視了眾人一眼。
探長一死,大家全都來了精神,一個個爭先恐後,紛紛圍了活命的機會,睜著在馬行空跟前表現自己,你一言我一語,不但將胡辮子如何將玫瑰抓去的事情說了,還將這些年胡辮子在雙城做的那些事情一件件全都說了。
穆雲晨看看天色,在警察局逗留的時間太長了。如果日本人聞風趕來,自己這幾十個人可就危險了。他對馬行空道:“大哥,差不多了,該走了!”
馬行空基本問清了玫瑰的下落,他呼的一下站起身,身後的一大幫警察全都看著他,等待著這個年輕人最後的命令。如果他說出一個死字來,那可就糟了。馬行空笑了笑:“你們以後最好別和胡辮子一起禍害人了,加入誰還敢做以前的那些混蛋事,讓我看見,絕不留情!”
出了警察局的大門,街道上的百姓全都跑光了。日本人的巡邏車正往警察局這邊開來,剛才聽到槍聲,平治俊還沒有接到老鼠送去的信,隻派了一個巡邏車來。七八個日本兵看見警察局裏突然衝出來一大群衣著破爛的要犯的,人人手裏都拿著警察們的槍。以為是暴動,急忙下車首先是喊話。
日本人為了籠絡東北的人心,除了一些秘密部門做的事情慘絕人寰之外,明麵上還是比較友善的,比起有些警察和保安隊要文明的多。馬行空抬手就是一槍,將那個領頭的軍官先放倒,吼了一聲:“上!一起上!速戰速決!”
“乒乒乓乓!”一陣槍林彈雨,就在雙城的街頭展開。七八個日本人在幾十個土匪的打幾下,連頭都不敢抬。馬行空悄悄的從警察局裏麵翻牆而過,繞到日本人的後麵。等日本人反應過來,兩把鏡麵匣子,左右開工,瞬間就將日本兵放倒。
“上車!上車!”馬行空駕駛者從日本人手裏弄來的巡邏車,穩穩的停在了胡辮子的家門口。
胡辮子和老鼠剛剛踏出大門,一抬頭就看見是日本人的巡邏車。老鼠長出一口氣:“好了,好了,平治太君派人來保護我們了!局長現在可以放心了!”
車門打開,馬行空手下跳下來。胡辮子一看,轉身就往門裏麵跑。老鼠也被嚇了一跳,剛轉身,馬行空的槍聲就響了。老鼠一聲不吭,半個老鼠頭就被子彈打飛了。紅白色的腦漿子將胡辮子家朱漆大門染的更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