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十年(1 / 1)

十年流水,匆匆過。不見煙雲,不見你。

我叫徐玉程,可我的師兄弟都叫我大程子,哎,不知道咋想的咋會起了這麼娘化的小名,沒錯就是小名。半年前,我來到這裏正是所謂地靈人傑,地到底靈不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是人傑。在市中心的深淵小巷裏開了家心理谘詢所,關於我的這一身本事都要從十年前的夢說起,十年前的那場夢改變了我的一生,不知道為啥醒來就在那個茅草屋裏,不知道為啥師父會用那種眼神看我,不知道為啥明明是在做夢卻還要那麼真實,不知道為啥師父說我是天生就是做夢靈的料,學也不上了從孤兒院領了出來,以為到了天堂,沒想到卻是噩夢的開始,每天做的夢無非就是暴力與血腥,科技世界與非科技世界。算了,不想說了。半年前,我畢了業總算脫裏了苦海,隻是那天晚上我們師徒喝的醉醺醺的,師父說了一句:“你天賦那麼好其實早該學完了,每天不斷的讓你進入夢境然後每周隻教你一點,這一點隻是你師兄弟一節課的十分之一,為啥要留你,就是你做的飯,實在是天上的禦廚也不能比的,現在我也是有了新的人選。”我也醉醺醺的對著師父撞了一下喊道:“為那個倒黴蛋幹杯。”現在想想,我的上任也該說過這樣的話。madan辜負了我十年的青春啊。

在這個世界夢靈師是一種比較高端的職業,類似於一國的首相、總統差不多,到底差多少,也就是像他們那樣的清閑。(表麵上是那樣的清閑)沒有那樣的工資,那樣的權勢,那樣的地位,隻有那樣的清閑。為此我不得不開辟了副業就是拾荒者(專業收破爛6個月)。每天的生活都是新的一頁,半年來一個病人都沒遇到,我出門向右拐,走了大概百米又向左拐五百米走到了街上,掛起了牌子,我擔心自己說不清楚專門做了個指示牌。

一日,門口來了個中年婦女,期初,在門口敲了敲門,我沒在意,那位阿姨便走了進來,對我說:“你們這能看心理疾病?”我往過去掃了一眼,點了點頭。阿姨拉開板凳做了下來有些狐疑的看了看我:“你這開的這麼偏僻,讓人好難找啊。”我尷尬的笑了笑,拿出了個本子對著阿姨說:“老姐,你最近有什麼症狀,比如說是失眠之類。”阿姨想了想對我說道:“我以前生過一孩子,後來不幸,被人拐跑了,這些年我一直堅信孩子還活著,可前一個月我做了個噩夢,夢見那孩子來找我索命。”孩子被拐跑了,大人是有責任,但是其根源在於人販子。那個小兄弟或者是小姐妹來找阿姨索命,這就有點行不通了。我記完,放下本子走到阿姨身邊說道:“老姐,咱們要做一次催眠,你把東西先收拾一下,明天來,我先給你開副清心丸,你回去在覺前半個小時一吃,明天來時可以要人陪同。”阿姨拿了清心丸,簽了字便提包走了。

那夜,我有點失眠,那是我一生中的第一桶金,就好像士兵要殺死他的第一個敵人,院士要開始他的第一場研究,醫生開始他的第一場手術,我的心跳越想越快。我不知道怎樣才能說清此時的心情,但我知道明天是我職業生涯的第一次,必須要成功。我可以想到我日後的功成名就,好吧,不要幻想了。我漸漸地閉上了眼。

已是第二天了,天剛亮昨天的那位大姐帶著她丈夫和孩子來到了門口,我開了店門,對著阿姨說:“老姐,一會你可能不會知道你是誰,但你一定要知道那隻是個夢,聽清楚了嗎?”阿姨點了點頭我帶著阿姨走進了裏屋,阿姨坐在貴妃床上,我打開了全息投影,對著阿姨說道:“記住那隻是個夢,不要刻意的醒過來,遵循自己的那個意識點,然後兩個意識組成一個到夢境的線,更多的畫麵組成了你的夢。”我仔細的對阿姨看了一遍:“老姐你準備好了嗎?”

大姐點了點頭。目光注視那個不斷工作的投影,我深呼吸打了個響指。

陽光與投影儀上的玻璃形成了特殊的181度的夾角,一切是那麼的寂靜。催眠不過是人在高度集中的情況下精神不斷疲憊的過程。夢靈師不需要這種古老的方式,他們隻是讓患者在清醒的情況下做一個很玄幻,但有很現實的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