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汝耕管不到衛生係統,可他所在的民族宗教辦公室,那可是他統戦部長的正管!
原本,何佐修是因為之前被衍真子給罵出來了,臉上不好看,所以才懷恨在心,想出了“非法行醫”這麼個借口,找衍真子的麻煩。
可誰想到衍真子竟然還有這麼牛逼的曆史……竟然還能和市委領導搭上線。
幸好,齊登龍沒有把實情說出來!想到這裏何佐修鬆了一口氣,掛斷了電話。
可他們誰都沒有想到,就在齊登龍和何佐修通電話的時候,一個年輕人就在離齊登龍不遠的地方站著。等他們走了之後,他才返身回到了侯家。
“丁部長,我剛剛聽到……”
年輕人正是丁汝耕的秘書,因為侯家屋子小,剛剛他就沒有跟進去。誰想到卻讓他在外邊聽到了齊登龍和何佐修通電話的全過程。
丁汝耕聽到秘書的彙報,心裏有了點數,也沒說什麼,繼續對衍真子問道:“那按照道長的說法,小雲這病應該怎麼治療呢?”
“這個……”衍真子雖然能夠通過診脈了解靳曉雲的病因,對於如何治療,他卻並沒有太大的把握。
遲疑了一會兒之後,他才說道:“靳姑娘這病,傷到了陰腑,自然是要用滋陰之物補之……隻是這病拖延的時日太久了,這尋常藥物恐怕很難治愈啊!”
聽到衍真子的話,靳揚心裏一下子涼了半截,失落地長歎了一口氣。
丁汝耕卻還抱著一絲希望,對衍真子問道:“那有沒有……能治的藥呢?”
衍真子猶豫了一下,轉頭看了看程亮。
“我師父年輕時曾經從祖師留下的藥典之中看到過一個方子……隻是這方子上的藥物要尋覓起來卻有些麻煩!師父,您放心……您剛剛說的那幾味藥我會想辦法搞到的!”
程亮也不敢大包大攬,隻能以這種方式先使個拖字訣,具體的解決辦法還要等他詢問過鐵拐李才能知道。
程亮這麼一說,衍真子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我先給靳姑娘施以針灸,可以緩解一下病症的發展。”
隨後衍真子就給靳曉雲施了針。
衍真子的針灸術與尋常的中醫還有點不太一樣。三針下去之後,一直都虛弱地蜷縮在輪椅裏的靳曉雲,長舒了一口氣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爸!”
雖然靳曉雲說話還是有氣無力的,但比起之前活死人的樣子,總算是好了很多,臉上也多了一些淡淡的紅色。
看到女兒針灸後的效果,靳揚對於衍真子能治好她又多了幾分信心。
“這一針可以管用三天。”衍真子對靳揚說道,“恐怕令愛要在海州長住一段時間了……等找到那幾味稀有藥材配藥之後,才能知道最終效果。”
聽到他這麼說,靳揚和丁汝耕齊刷刷地將目光轉向了程亮。
“我盡力……盡力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