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慧盯著程亮看著：“我剛剛好像聽到了你和某人的談話了，程亮，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我嗎？我是程亮啊！好了，穀警官好好修養吧，你老公隻怕已經得了消息了，現在正急急忙忙地往海州趕呢！你可得保住身子，不然你老公還不得嚇死。”程亮調侃了穀慧幾句後，轉身離去。
程亮前腳踏出急救室，後腳那些護士就要進去處理穀慧的屍體，結果這一進去皆是嚇得大喊著跑了出來。
“詐屍了！詐屍了！”
聽著那些護士炸毛的聲音，程亮掏了掏耳朵，走到了一臉詫異表情的一眾警察身邊說道：“穀警官已經醒過來了，你們可以去看她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程亮，我有些事情想要問你。”衍真子看著一臉驚喜神色進了急救室的警察們，他眉頭緊皺，不知在想著什麼。
程亮點了點頭，跟著衍真子上了醫院天台，一上天台，衍真子糾結地問道：“師父，天地萬物皆有因果循環之定數，這是謂自然，但為何您卻屢次三番改變天地因果循環，這樣真的好嗎？這不是違背了自然之道嗎？”
“師父，徒兒真的迷惘了，這修仙之道，這自然之道，我突然看不明白了。”衍真子一臉迷惘地看著程亮，此時的他猶如一個需要諄諄教導的孩童一般靜靜地凝視著程亮，等待著解答。
看著衍真子如此，程亮突然笑了出來，淡淡地說道：“衍真子，看來你距離踏出這固神之道已然不遠了啊！長生不老你將比我先一步做到啊。”
“嗯？師父，這話是什麼意思？”衍真子一臉疑惑，他現在要問道，但程亮卻給出這種答案，讓其一時無解。
程亮笑著解釋道：“這天地因果循環之理不是尋常的自然可以皆是的，常言道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因為他們遇到了我，而我有逆天改命的本事，此為因，而果就是他們受了我的幫助變得更好。”
“此乃因果之道，這當然就是自然了。至於定數這一言辭，修道者乃是逆天改命，不可執著於定數，否則修為停滯不前，乃是業障。”
程亮一針見血地指出：“衍真子你之所以如此執著於定數，乃是因為你太執迷於你的陽四算了。”
“這知天命雖好，但若是過分依賴這份知天命的本事，這就不是自然了，可明白了？”程亮試探性地問道。
衍真子靜靜地看著程亮，一語不發，隨即他對著程亮躬了躬身：“師父，你的這些話太過玄奧，我想先回去靜靜參悟了，告辭。”
程亮見衍真子要離開，他也沒強求，直接讓其離開了，而衍真子剛離開，白無常就出現了：“幻騎上仙，我來接您入地府赴會了……”
“哈！這閻羅王還挺著急呢！也罷，我就隨你去地府走一趟，順便去會一會某些恩將仇報的家夥們。”程亮輕哼一聲，隨即跟著白無常踏入了那片黑霧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