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羅氏淡淡一笑,“果然是才貌不凡呢,難怪皇上喜歡,那麼你也應該知道嫁夫隨夫的道理吧,不該咱們婦道人家管的事情,咱們就不要管,身為皇上的女人,相夫教子才是正確的。”
韓怡香欠身,“臣妾受教了,太後說的臣妾都明白,太後放心,臣妾比任何人都想要安靜的生活呢。”
“是個聰明的孩子呢,坐下吧。”這個韓怡香恐怕不是表麵上那麼簡單。
最後她的目光落在了韓詩茵身上,她就是新的錦妃,那個番邦女子,怪了,為何在這女孩身上看不到一絲番邦的意思,反而更添了幾絲別人沒有的神韻,隻是她為何蒙著麵紗呢,難道是有殘缺。
“你就是皇兒新納的妃子嗎?”羅氏出聲道。
韓詩茵隨即起身,“是的,太後娘娘。”
“叫什麼名字?”
“回太後娘娘的話,臣妾名喚無暇。”
“無暇,是個好名字,為何臉上蒙著麵紗呢?”
“呃,我。”
“母後。”霍擎宇倏的出聲打斷,隨即親自對羅氏,道:“母後,時辰不早了,你舟車勞頓想必很累了,兒臣等就不再打擾了,母後早些休息吧。”
“是啊是啊,太後,您今天一定累了,還是早些休息吧。”羅氏道。
羅氏舒了口氣,道:“罷了,既然如此,大家都回去吧,皇兒你留一下,哀家有話要說。”
“是。”說著,霍擎宇隨即對其他人,道:“你們都回去吧,明早再過來向太後請安。”
眾人起身應和道,隨即陸續的離去,見人走遠,吳嬤嬤也支走了其他的宮女。
霍擎宇看著一旁的羅氏,道:“母後有什麼話要說?”
羅氏沉聲道:“你到底在想些什麼,那個水雲,你給她換了一個名字就把她接進宮來,新納的妃子還是一個番邦的侍女,甚至連真麵目都不能視人,她的臉上如果不是有殘缺,她怎麼會一直帶著麵紗呢,還有那個怡妃,她是誰的女兒你不知道嗎,你當時鬼迷心竅要了她姐姐還不夠,你連她也一並接進宮來,我,哀家真是要被你氣死了。”
霍擎宇自嘲一笑,“母後當然是看兒臣哪裏都不順眼了,在你眼裏恐怕隻有正陽一個人是能幹的吧。”
聞言,羅氏不禁憤憤的瞪著他,“你,你,哀家要怎麼說你才能明白呢,你是哀家的兒子,難道哀家會害你嗎,皇兒,你為什麼就想不明白這個道理呢。”
霍擎宇驀地起身,冷聲道:“兒臣恐怕一輩子都想不明白了母後,如果你這次回來是為了小住,跟兒子團聚一下,那兒子會很高興,倘若你回來是為了逼走無暇,那恐怕要讓您失望了,她走,兒臣走,她死,兒臣則死。”
“啪”的一聲,羅氏揚起手重重的打在霍擎宇的臉上,“你混賬,在自己的母後麵前,你居然為了一個女人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那個女人究竟給你灌了什麼米湯,她居然把我的孩子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霍擎宇擦拭著唇邊的血絲,幽幽一笑,“母後,這隻有我們倆個人,您也不用再裝下去了。”
“你說什麼,裝。”
“是,您不用想再用當初逼走水雲的手段逼走無暇,兒臣知道你向來嚴厲,對於討厭的人向來也不假辭色,眼底揉不下一粒沙子,可是兒臣怎麼也沒有想到,你居然會是如此心狠手辣的人,當初您既然已經決定讓水雲走,為什麼又要人在半路將她賣掉,就算您不那樣做,她已經夠苦的了,你為什麼要那樣。”
“你說這話說什麼意思,誰要賣掉她了,不錯,我是不同意她留在宮裏,我怕她會拖累你,所以才找人送走她,我還給了她很多錢,是她說的嗎,她故意挑撥你我的關係,你也相信她。”
“夠了母後,現在是不是已經不重要了,多虧了她命大活下來,母後,您早些歇息吧,兒臣告退了。”
說完,他行了個禮,隨即緩步離去。
羅氏重重的跌坐在椅子上,一旁的吳嬤嬤連忙上前為她捶背順氣,“太後,您怎麼又跟皇上吵起來了,不是說好好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