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韓覺的眸底掠過一抹讚賞,隨即輕拍著手掌,“不愧是我韓覺的女兒啊,真是冰雪聰明,現在想想怡香說的是對的,以前的你不是笨,而是心裏一心隻有那什麼可笑的愛情,蒙蔽了你的心,果然現在又長大了,看待事物不一樣了,可是有什麼辦法呢,你明白的太晚了。”
“我娘是怎麼死的?”韓詩茵冷聲道。
韓覺摩挲著下巴做思考狀,“這個問題,讓為父得好好想想。”
突地,他輕拍一下手掌,讓韓詩茵不禁驚跳一下,韓覺笑看著她,“爹想起來了,你娘啊。”
說著,他靠近她,湊近她的耳邊,低聲道:“你娘她是被我親手推下懸崖的,隻不過這一次那個崖底可沒有水潭,爹也沒有另外找人去救她嘍。”
聞言,韓詩茵驀地睜大眼眸,眼淚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從心底到全身都被一股惡寒給緊緊圍住,她多想自己聽到的不是事實,可是這樣可怕的事情偏偏就是鐵錚錚的事實。
“你,你不是人,你不是人。”韓詩茵狂亂的吼道。
韓覺含笑的看著她,笑意卻沒有達到眼底,“乖女兒,為父知道你乍聽到這個消息一定會接受不了,所以你的心情為父可以理解,今天就不跟你計較了。”
韓詩茵驀地起身,緊緊抓住韓覺的手臂,受不了的喊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娘到底做錯了什麼,讓你下此毒手,她是你的妻子,是我的娘親啊,你怎麼下的去手,你。”
突地,韓詩茵身子一僵,定定的站在那裏,韓覺收回了點穴的手,然後輕柔的將她推回了原處,自己則坐回了椅子上。
“為什麼,你問為什麼。”韓覺笑意不在,換上的是一副陰沉的臉色。
“要不是你娘,我的地位又怎麼會是如此呢,她洞悉天命居然沒有告訴我要提早防範,更沒有去尋找方法扭轉乾坤,讓我吃了半輩子的啞巴虧,要不是她在先祖宣布皇位的前一天晚上在我的酒裏下了藥,讓我延誤了時辰,今天的這一切根本不會發生,我當初選擇她當我的妻子,為的是什麼,為的就是有一天,能夠幫我登頂那最高的位置,可是她卻任由這一切發生,我怎麼能夠饒過她呢,她的死,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現在這一切都是為父應該得的,當然,雖然晚了點,不過也還好,嗬嗬,我的好女兒啊,既然來了,就多在這裏呆兩天吧,難道你就不想看看,那個霍擎宇是如何為你著急的嗎,嗯,啊哈哈哈,啊哈哈。”說著,韓覺狂笑的走了出去,內室的門扉又應聲關上。
韓詩茵一個人坐在那裏,默默的流淚,自己為什麼會是他的女兒,為什麼這樣的人會是自己的父親,娘,你在天之靈悔不悔恨當初的識人不明呢。
宮門口
佩玉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到了這,期間又怕有人追,多繞了好幾路,還一邊不時的回頭注視著,這一來可耽誤了不少時辰,讓擔憂小姐安危的自己更加焦急不安。
門口的侍衛用長槍擋住了去路,猶如門身般,凶神惡煞的對佩玉吼道:“大膽刁民,這裏是皇宮禁地,豈容你亂闖,還不快走。”
佩玉微喘的將懷中的令牌拿出來,“我有令牌,快讓我去見皇上,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稟告。”
龍極宮
宮殿中央的一張長桌子上,上麵擺放著一張軍事地圖,桌旁邊,以霍擎宇為首的幾個大臣和鐵無痕正在商量著對敵之策,每個人的臉上都是神色凝重。
其中一位大臣,拱手道:“皇上,微臣認為,還是應該緊急將其他駐守邊關的人調回來,以備不時隻需啊。”
霍擎宇搖搖頭,“邊關何其重要,這是內患,要是隨意調動邊關大將,被那些鄰國知道了,很有可能會蠢蠢欲動,到時候內憂外患,我們可就真的是回天乏術了,所以無論如何這一條都不可行。”
另外一位大臣,道:“可是皇上,聽說那韓覺打著皇上的皇位來曆不明的旗號,一路上還騙取了不少心懷不軌的人,聽說軍隊的人馬短短幾日已經逼近十萬了,而我們京城的人馬,算是皇上的禦林軍跟禁衛軍,也不過三四萬人,這可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