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我就和老板請了假,那仨貨由於太信邪了,所以也都請假的請假、告病的告病!
就這樣,抱著沉重而壓抑的心情,哥兒四個窩在一起,就渾渾鬱鬱的度過了這麼一天!
這樣的生活一直持續到了第二天中午,安子發言說,“哎我說老陳吶!你說這都一天半了,咋啥事都沒發生呢?你說那人兒該不會是在忽悠咱呢吧?”
聽到這話,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和我相處的時間長了,安子也會說東北話了!
其實啊!咱們一直都認為對方認識我們,可我們卻不認識對方,但事實,我們就沒想到另一種可能,或許那個人就在我們身邊!
我把這想法和他們一說,結果他們也沉思了起來!
後來是李浮的一句話打破了這個局麵,“誒你說,咱們好像也沒得罪過誰呀?誰能特意搞我們呢?”
倒是老李能耐來了一句,“也不一定!萬一咱一不注意就給人得罪了呢!”
好像也的確是有這種可能!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們就開始把身邊可能的人挨個過篩子!
從同事到居委會大媽過了個遍,想著既然能給安子發短信,那肯定是有安子的電話號碼呀!
於是咱們就又把那些沒有安子電話或是沒有途徑獲得安子電話的人給排除掉了!
結果到最後,也沒整出個四五大溜來!
倒是我最後提議說讓他們想一想這兩天有沒有可疑的人接近咱們!
我一說完這話,突然想起來,前天晚上安子遇到的那個道士,他不是碰了安子的手機嗎?
那這麼一說就全都通了,那道士肯定是早有預謀的,先是在胡同邊兒等著,見安子出來,就假裝偶遇,然後想辦法把安子的手機搞到手,知道安子肯定會追自己,在得知了安子的號碼之後,順便再把手機丟路上,就相當於還給了安子!
我去!絕頂心機呀!我這麼聰明的人都給蒙過去了!
可以!你已經沒毛病了!
但是我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麼他一定要我們這三天不出門兒呢?還有讓我們謹防黑色又是什麼意思呢?
難道是和那天晚上撞我的那個黑衣人有關?不能啊!後來我也沒遇到他呀!
就在我想這些事兒的時候,一邊的安子突然起身上陽台去了。
我就合計他這是幹嘛?莫不是要跳樓?這點事兒也不至於呀?
出於好奇,我就跟了上去,問:“咋地啦?鬱悶了?”
他抬頭45度角,仰望著天空,那眼神中微微透露著對世事的不羈和唾棄,用平淡卻富有磁性且還有一絲惰性的聲音說了一句,“我就是想抻抻腰兒!坐時間長了!”
啊!是這麼回事呀!是我多想了!
覺得無聊,就隨便看看樓下的風景,由於陽台是朝向馬路的,所以一切事物都盡收眼簾!
街道上行駛的各色車子,人行道上姿態各異的行人,有的在點玩著手機,有的在為了工作而勞苦奔波,還有的在高檔消費場所門前談笑風生!
我從沒有像今天一樣仔細的觀察過這些東西,這些在生活中時刻出現的、不值一提的、但卻可以暴露人類本性的這些事態!
主要是沒有時間嘛!
就在我對這些事物感慨萬千的時候,突然一個不和諧的景象出現在了我的視線之內!
有一個裝扮極其古怪的人,那是一個男人,一個身著紫衣的男人,準確的說,他穿著一身紫色的道袍。
我心說莫不是此人就是安子遇到的那個道士,就在我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的時候,身邊的安子突然大喊一句,“是他小子!”
完事兒就往樓下跑,整的咱們一愣,後來就也跟著跑了出去!
我就問,“安子,你要幹什麼去呀?不說三天內不讓出屋兒嘛!”
結果安子一邊跑一邊說到,“我剛才看到那道士了!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我必須得和他說道說道!”
哦!原來那紫衣道士還真是安子遇到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