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挽歌心裏是被感動了,“男人總是說的比唱的好聽,好啊!我會認真的看著,看著你會做到哪一步。”她相信這個男人會做到的。
聽到這話,田勇生知道,他們倆不是不可能的。
挽歌看著他笑的嘴都要咧到耳朵根兒了,心裏暗罵道,真是個傻子,但是還是覺得心裏甜甜的。
知道是田勇生的鋪子,幾個小家夥更是把喜歡的都放在了一堆了,還沒等挽歌說呢!
挽夏便朝著田勇生撒嬌道,是姐夫的店鋪,想要什麼就拿什麼。
挽歌隻好想著,等回去在收拾他。
於是,挑來挑去,挽春挑了一個首飾盒,和一根木簪,挽香也是一個首飾盒,還有一個雕刻的鯉魚擺件,兩條鯉魚嘴對嘴,嘴中間有一顆珍珠,尾巴翹起,地下有個貝殼,很是漂亮。
挽夏和挽秋也是選了一大堆的小玩意兒。
田勇生沒有絲毫的心疼,還一直道,喜歡什麼就拿。
最後每人都包了好幾包。
回到家裏,幾個小家夥就一起跑去找小白虎玩兒去了。
挽歌也回到房間裏,她必須要好好想想,今天的信息量太大了,兩輩子加起來她也有三十多歲了吧!
算不算老牛吃嫩草呀!真是怪不好意思的。
一個人坐在床邊想著,都兀自笑出了聲。
最後用手拍了拍臉蛋,不行不行,要冷靜,要淡定。
慢慢的心才平靜下來。
一直等到晚上吃晚飯的時候,挽歌才出房間。
吃飯的時候,挽歌也沒有跟田勇生說話。
但是也沒有生氣的跡象。
像之前沒有說破,那相處是比較自然,現在總是有些別扭。
吃過晚飯,田勇生也就回去了。
回到房間,剛準備休息,門外傳來了動靜,扣扣扣,“姐姐。”
是挽夏的聲音,開了門,讓小家夥進來,“這麼晚不睡覺,來姐姐這幹嘛!”
挽夏大眼睛一轉,“當然是想姐姐了,嘿嘿!”
挽歌笑著捏了捏他像小包子一般,白嫩嫩軟乎乎小臉蛋,“行了,鬼機靈,我還不知道你啊!說吧!有什麼事兒!”
挽夏看著她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姐姐,你是不是生氣了,是不是不喜歡勇生哥呀!”
挽歌仔細的端詳著他的小臉,“不會是田勇生讓你過來的吧!”
挽夏連忙搖頭,小手也擺著,“不是,不是,是我自己要來的,我就想問問,因為我喜歡勇生哥,姐姐別生勇生哥的氣!”
挽歌摸了摸他的小腦袋,“我知道你喜歡勇生哥,誰說我不喜歡了,隻不過不許跟別人說,不然我可真要生氣了。”
一聽她這麼說,挽夏直接眼睛都亮了,睜著大眼睛看著她,“真噠!那太好了,這樣我們一家人可以永遠在一起了,姐姐,你放心,我肯定幫你看好勇生哥。”說完還保證的拍拍小胸脯。
而此時田勇生睡在床上也是輾轉難眠,腦海裏總是浮現出她的一顰一笑,讓他心動不已。
嘴角也是止不住的笑意。
最後心裏下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
這幾天大家也是跟往常一樣相處,沒什麼特別的。
隻是挽夏和挽秋卻越發粘著田勇生了。
那是,在挽夏挽秋心裏,這已經是姐夫了,能不歡喜嘛!
到了快要中午時候,外麵守門的來報,說外麵有一夥計,說是鎮上福源酒樓的,有要是要說,看樣子很著急。
挽歌讓人進來。
一進門,那夥計趕忙到,說鎮上豆腐坊出事兒了,牛大叔被打了。
挽歌一驚,又問了問豆腐坊出沒出事,田勇生怎麼樣。
知道豆腐坊和田勇生都沒事兒才放下心來,又趕忙去了鎮上。
一路上了解到,牛大叔是送豆腐的時候被打了,傷的還不輕,一車豆腐也被砸了。
正好在福源酒樓附近,所以劉掌櫃就讓人來跟她說一聲。
到了鎮上,知道她來了,劉掌櫃也過來,帶她到了後院,牛大爺被安排在了後院,也已經請了大夫了。
挽歌看了之後,牛大爺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大夫說了,要好生養著。
估計這次要不是劉掌櫃,牛大爺爬也爬不回豆腐坊,本來年紀大了,這一會被打傷,就更不行了。
挽歌有些自責,她怎麼也沒料到青天白日會有這種事兒。
田勇生也很是自責,因為最近店鋪裏麵比較忙,大酒樓是自己讓人來拉的,有的一些小酒樓還是要人去送的。
所以牛大爺每天就負責送貨,今天時間太長了還沒回去,田勇生也是著急,最後也是得到福源酒樓的通知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