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潑滾打,村裏沒有一個能比的上她。
而且她口中那個順子可是她這三十多歲才有的男孩,就是個寶貝疙瘩,她肯定得發狂不可。
要是男人的話那還好說,大不了打一架,可是這女人,就不好弄了,而且還是個不講理的。
大毛奶奶很是擔心道,“大毛呀!這可怎麼是好啊!”
大毛看著她,安慰道,“奶奶就別擔心了,放心吧!我能解決的,你千萬別出去,就在屋裏。”要是到時候把她氣著就不好了。
叮囑二毛要把奶奶看好。
大毛很快就走了走了出去,看著外麵的牛氏,皺著眉道,“你想幹什麼,在這吵著,你說我弟弟打了你兒子,你兒子還打了我弟弟,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牛氏一身綠色衣衫,樣貌一看就是尖酸刻薄的,皮膚偏黃,一雙三角眼,衣衫是半成新,也沒有補丁,看得出來家裏生活應該是不差的。
那牛氏看他出來,一掐腰,大聲罵道,“嘿!你這個沒爹養沒娘教的野孩子,你打了我家順子還有理了,你今天不給我個交代,你休想了事!”
大毛氣憤的瞪著她,這個潑婦不就是想要訛錢嘛,他就是不給,“你不就是想訛我錢嘛,我就是不如你的意。”
其實她早就這麼想了,從知道這大毛在鎮上酒樓裏做事兒開始,她心裏就不平衡極了,“嘿,行呀!你要是不賠錢,你就休想安寧,我們找村長好好評評理。”
此時大毛心裏真是很無奈,要是村長公平還好,可是他們隻是個沒人護著的一群孩子,那偏向誰,當然清楚,但是他還是道,“好啊!那你去叫啊!咱們今天好好評評理。”
那牛氏到是有些詫異,不過還是應了,“行呀!咱們就去找村長去。”
跟本不用他們去,他們吵架的時候,就已經有人去找村長了。
沒一會,村長就過來了。
這上河村的村長比挽歌他們下河村的村長要大那麼幾歲,看起來更是老了許多,臉上很多褶子,眼裏閃著精光,一到那便道,“怎麼回事,都跟我說說。”
那牛氏就先哭訴道,“誒呦村長,你可要給我評理呀!這周大毛打了我家順子還想賴賬呀!”
村長此時卻想著,這牛氏,他還不知道嘛,整天要麼惹是生非,要麼得理不饒人,他也是煩的慌,也不能不管,便低聲道,“好了,別哭了。”
又看了看大毛,問道,“大毛,是不是有這事兒。”其實他也是象征的問問,畢竟這周大毛一家,他也是知道的,一家都不是個好的,隻是太可憐了。
大毛看著村長,麵上不顯,但是心裏卻是很氣憤,但是還是忍著,“什麼我打了她兒子,那是他兒子是個饞鬼,搶我弟弟東西吃,被我弟弟給打了,在說了,您還沒問我弟弟怎麼樣了呢!我弟弟可是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我還沒提不讓呢!”
聽著他說,村長又道,“那牛氏畢竟是你長輩,你不能對長輩不敬,這次,你就賠些東西給你牛嬸子吧!”
隨後又看向牛氏道,“牛氏,你也別揪著不放,畢竟那大毛的弟弟也被打了不是。”
牛氏卻是很不滿意,當即罵開了,“村長你可不能欺負俺,俺可不讓,等咱孩子他爹來了再說,你要是不處理好,我可叫我兄弟們都來給我評評理,我牛氏嫁到你們上河村,你們就是這麼欺負我的,欺負我兒子的。”
聽到牛氏說的這些話,村長心裏很是不滿,這是對他的不滿和質疑不是嗎,可是這個牛氏娘家確實是個厲害的,兄弟很多,可是也不能不講道理,“牛氏,凡是講個理字,這事就這麼決定了,都散了吧!”
愣是牛氏在後麵喊叫也無人搭理。
這讓牛氏覺得很沒麵子,心裏有一絲惱怒,想著一定要讓大毛好看。
等到下午的時候,門外出現了大動靜。
大毛心中警惕,叮囑幾個小的一定好好待在屋裏,萬一有事就立馬帶著奶奶跑出去。
果然,大毛出去一看,門外居然是幾個大漢,還有牛氏,就知道肯定是牛氏找來的,要是一個兩個勉強還能對付,可是這麼多人就不好辦了,而且這家裏還有弟弟和奶奶呢,“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
其中一個大漢道,“臭小子,就是你想欺負我妹子,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教訓你,什麼叫做敬重長輩!”
大毛眼裏滿是嘲諷,“長輩,你說誰呢!誰是呀!我怎麼不知道,我沒看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