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君忍的突然出現,火蘭被嚇了一大跳。
不過她很快就恢複了平靜,金國太子不受寵,她並不畏懼,更何況她來這裏之前也已經想好了說詞。
“昨日大婚,太子就讓臣妾獨守空房,難道您不該給我一個交代嗎?”火蘭的樣子像極了一個深閨怨婦。
不過金君忍也不是傻子,剛剛他進來的時候,可是看到這個女人正在尋找著什麼。
“你可以出去了!”他沒興趣跟她解釋什麼,但是這裏他不喜歡有人進來。
“你!哼!”火蘭甩了甩袖子,氣哼哼的走了。
這裏的確很滲人,不是火蘭膽子小,而是金君忍身上散發出來的壓根就不像是人氣,而是像一種死人的氣息。
打發了火蘭,金君忍走到了那副畫像前,伸出手輕輕地撫摸這畫像上的人。
“母後,兒臣一定會為你報仇的!”金君忍的眼睛突然變成了紅色。
這個時候,他身上竟然湧現出了許多的屍氣,就像是幽冥山後那群僵屍一樣的屍氣。
不過很快,他的這種變化就消失了,然後如同往常一樣,跪在了放滿銀針的木板上,但是很奇怪的是竟然沒有血液流出來。
夜很靜,金國的皇宮處處充滿了詭異。
金國皇後,殷雲靈的寢宮。
“奴婢參見主子!”殷雲靈沒有了往日的威嚴,反而是充滿了恭敬的跪在了一個白衣男人的麵前。
如果火夕在的話,一定認識這個白衣男人,因為他就是當初在土國苗心城和火夕交手的西宮無極。
“一年了!”西宮無極幽幽的歎了一口氣。
冰冷的語氣衝含著濃濃的殺意,讓殷雲靈有些顫抖。
主子的無情她是知道的,從不留無用之人,不管她跟了他多少年。
在主子眼裏,永遠隻有死人跟活人兩種,有能力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務就是活人,其餘的便是死人。
“請主子再給奴婢幾天時間,奴婢一定會找到啟用金珠的方法!”殷雲靈不得不跟西宮無極求情,因為她還不想死。
西宮無極眯著眼睛打量了殷雲靈一番,半響之後才道:“本座再給你三天的時間,還有今晚本座會帶走金鱗!”
話音落,西宮無極的身影便消失了,仿佛從來沒有來過一般。
而殷雲靈則是癱軟在地上,麵對西宮無極,她幾乎都是繃著弦的,稍有不慎,便會當場殞命。
西宮無極雖然給了她三天時間,但是卻將金鱗帶走了,也就意味著沒有給她後路,如果三天之後她不能得到消息,她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不!她絕不能坐以待斃!一個瘋狂的念頭在殷雲靈心裏滋生!
一天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便快到了進密室開始金珠的時辰了。
百彙園裏,皇甫冥早早的起來了。
這幾日火夕尤其嗜睡,才一個月的身子,卻和普通的孕婦有些不同。
小心翼翼的將手臂從火夕的脖子下抽出來,皇甫冥躡手躡腳的準備離開,今天是啟用金珠的日子,他要跟金君忍一起進去。
“偷偷摸摸的幹嘛呢?”火夕翻了個身,不悅的道。
心裏暗道一聲不妙,但是皇甫冥還是盡量平靜的轉過身,笑道:“夕兒你再睡會兒,我出去辦點事,待會回來陪你吃午飯!”
火夕一手撐著頭,斜躺在床榻上,眯著眼睛打量了皇甫冥一番,那樣子就像是要把皇甫冥給看透似的。
就在皇甫冥想要坦白從寬的時候,火夕卻是又翻了個身,道:“你去吧!好困,我要再睡會兒!”
額?這是神馬情況?
看著火夕的後背,皇甫冥有些疑惑,他知道火夕不是這樣好打發的人,不過現在時間已經有些來不及了,所以他不再耽擱,便急匆匆的出了百彙園。
就在皇甫冥的身影消失的瞬間,火夕睜開了眼睛。
從那日回來,皇甫冥似乎就有些神神秘秘的,隻是火夕一直沒有問,現在她懷孕了,就算有什麼事皇甫冥也不會告訴她,不過她又豈是安分的人?
快速的起身,收拾好自己,掩藏好氣息,悄悄地溜了出去,因為現在還很早,所以倒也沒有人進來。
而這個時候,金國皇宮早就戒嚴了,因為今日是金國皇帝啟用金珠的日子,當然這個除了幾個重要的大臣,其他人是沒有資格知道的,畢竟金珠關係到金國的存亡,如若消息泄露出去了,那麼各方強者定會前來搶奪。
“還請尊主暫時充當我的護衛為好!”金君忍在皇甫冥麵前似乎從來沒有用過‘本宮’二字。
想必不是金君忍沒有架子,而是現在他在皇甫冥麵前沒有資本。
“走吧!”皇甫冥沒有多大的反應,徑直拿起金君忍為他準備的軍士服穿上了。
金君忍眼裏閃過一絲訝異,但是很快又恢複了平常,原以為像皇甫冥這樣的人會很在意自己的形象,但是卻沒想到他沒有一絲的大牌,也許這才是一個成功男人所需要的秉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