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奉勸五長老不要仗勢欺人,怎麼說我也是小麟的親姐姐,竟然敢對我動手,這就是以下犯上,不要以為你們人多我就會怕你們,哼!”火夕霸氣十足的掃視著下麵的人,張狂的道。
五長老被火夕這一掌打的直接吐了血,倒在地上,恨恨的看著火夕,這個女人可真是不要臉,明明是她仗勢欺人,現在反倒給他扣上一個以下犯上的帽子,這樣的話,即便是其他人也對她不滿,也不敢再在這公眾場合出手了,不然可就真是應了那句他們仗著人多,以下犯上了。
仙空之境的權杖代表的是整個仙空之境的權利,這裏不僅僅是有火族的人,還有皇甫冥和西宮無極,他們背後所代表的家族是在這仙空之境裏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如果今日火族的人對火夕出手,那麼他日這仙空之境上的其他家族就有可能對火族群起而攻之,當然他們唯一可以防止這種情況發生的前提條件就是將火夕、皇甫冥、西宮無極還有火麟全部滅口,可是能做到這一步的人,仙空之境中恐怕並沒有,即便是他們這些修煉多年的老家夥,也不得不承認清出一籃勝一籃,從火夕剛剛出手的力道來看,她的實力絕對比五長老高了不止一個等級的,而皇甫冥和西宮無極這兩個從小都被賦予了天之驕子的男人,他們還沒有出手,所以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給五長老撐腰,甚至因為火夕的這一手,連附和的聲音也小了許多。
“火夕,你已經嫁給了皇甫家族,火族裏的事情可沒有你說話的份,火麟現在肩負著我們火族乃至整個仙空之境的重任,他的事情就是我們所有人的事情,絕對不能像以前一樣,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除非他放棄仙空之境的權杖,不然的話他就沒有任何的自由和隱私!”五長老捂著胸口艱難的站了起來,大聲喝道。
現在的火麟就像是一個帝國的皇帝一般,他手中有著不可替代的權利,但是也要為這種權利付出自己的自由,也就是說不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他必須要平衡手下的人。
可這隻是對一般的人而言的,這種說辭在火夕麵前行不通,不是她不講理,而是她不會為了這麼一個虛無的空名,毀了弟弟一生的幸福,即便是帝王,如果你足夠強大,那麼就沒有人能夠幹涉你的自由,就像嬴政一般,不管他做了什麼,但是他統一了國家的事實是不容改變的。
“五長老你這話說的未免太可笑了,嗬嗬,今天我火夕就告訴你,火麟的事情我說的算,誰要是不服,今日就站出來,我會讓他服個徹底!”火夕冷笑一聲,雙手慢慢的背在了身後,但是與此同時,在所有人的外圈,突然燃起了熊熊烈火。
突如其來的烈火讓所有人都慌了,亂了分寸,不過一眨眼的功夫,所有前來的人都被圍在了火圈之內,火族的人都是修煉火係異能的,可是這四周的火是有火夕的本源之火衍生出來的,每一個火族的人所修煉的火源都是不一樣的,這個火源的強弱跟血脈存在了很大的關係,火夕和火麟的血脈是火族最為純正的血脈,所以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辦法從這火圈裏出去。
“火夕,你這是想要做什麼!”這個時候,大長老不得不站出來說話了,因為很多火族的人都開始亂了分寸了。
那些本來就有些搖擺不定,受了他們蠱惑才對火麟不滿的族人們也開始紛紛的想要臣服了,這是大長老不願意看到的,所以他必須要阻止火夕繼續的恐嚇和威脅,他估摸了一下,自己和火夕應該能夠交手一陣,隻要皇甫冥和西宮無極不出手,他就不一定會輸。
所以現在,大長老也隻能賭了,五長老是個不成器的東西,以前就是仗著自己五長老的身份總是欺負人,如今碰上了火夕這樣的女人,就一點兒用處都沒有了,自己如果再不出手,火夕的所作所為會給這些族人留下一個恐懼的陰影,到時候火麟再站出來安撫一番的話,就很容易收複了人心,那麼他們精心算計了這麼多年,積累的人氣便會頃刻間華為了烏有。
火夕也是個聰明的,一眼就能看出這火族中最難對付的就是大長老,隻要大長老乖乖的認輸,其他人隻需要稍稍的教訓一番也就安分了,不由得笑道:“大長老這話問的好,我想要做什麼?哈哈,我隻是一個女人,不會跟你們爭權爭利,隻希望家庭和睦,希望我唯一的小弟幸福,但是如果你們欺人太甚的話,我不介意取而代之,我小弟仁慈,任由你們欺負,可是我不是,你們曾近囚禁我母親,放逐我外公,殺我血脈族人,我沒有那麼大的度量,無法寬恕你們,所以你們如果再來欺負我小弟,我就會從他手中收回仙空之境的權杖,回來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