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車子裏,曲牧歌自言自語,又哭又笑。喝醉的她自然不會發現通話界麵上現顯示
的是“阿粟”這兩個字,其實她撥通的是莫滄粟的電話。
而電話那頭的莫滄粟在看到曲牧歌打來的電話的時候,猶豫了許久,看著手機屏幕不停閃動,良久,伸手拿過手機,接通。本以為曲牧歌會指控,會控訴,會說他不負責任花心,如果是那樣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掛嗲電話。隻是他沒想到的是,電話對麵想起來的是曲牧歌軟軟糯糯帶著迷茫的聲音。她這是又喝了多少酒?
聽到曲牧歌的話,他並沒有說話,隻是想聽聽她會繼續說些什麼。然後知道了曲牧歌想要打給的是代駕公司,卻撥通了他的號碼,是下意識麼?
眼神沉了沉,拿著手機的手微微握緊。然後他就聽到了曲牧歌對他的控訴,原來,她是這麼傷心麼?我的離開對她的影響是這麼大麼?也是,因為我才喝了這麼多的酒?眼底掠過一絲心疼。
這時,良久沒聽到回話的曲牧歌皺起了清秀的眉,“你們怎麼還不來啊,快來好不好?我要回家......”聲音越來越低,快要睡著了,電話那頭還是沒有聲音,當她以為手機出了毛病的時候,她聽到了一個清冷低沉的男聲,隻有淡淡的一個字,“好。”
聽到這個字,不知為何,曲牧歌安心了許多,不自覺的露出一個笑容,乖乖的說了句:“那你快來哦,我等你。”
莫滄粟聽著對麵的曲牧歌不斷地自言自語,不自覺的回答了“好”,然後就聽到了對麵乖巧的聲音傳來,“我等你哦”。她在等著我,莫滄粟心底浮現了這一句話。看著斷掉的通話界麵。抿了抿嘴,拿起鑰匙出了門。
曲牧歌此時已經困得不得了,但是她迷迷糊糊的記得自己要等人,所以一直強撐著不睡覺,哈欠不斷,眼角淚光點點。終於,有人敲響了車床,看著外麵熟悉的臉,曲牧歌露出了燦爛的笑,眼睛變成了彎彎的的月牙,“你來啦~”
“嗯。”莫滄粟打開車門,看著曲牧歌眼神迷茫的看著他漏出的笑,心不由得變得柔軟。坐進駕駛座,曲牧歌長長的打了個哈欠。靠在莫滄粟的肩上,安心的睡著了。
莫滄粟,看著睡得香甜的曲牧歌,小心的拖著曲牧歌的頭,俯過身,為曲牧歌係上了安全帶,然後將她的頭靠在自己肩膀上,曲牧歌動了動,找到了舒適的位置,然後繼續睡。
莫滄粟眼含無奈的看了下曲牧歌,轉過頭,安心的開車。
一路無事,車子緩緩地停在了曲牧歌家樓下麵。莫滄粟考慮了幾秒鍾,打開安全帶,將曲牧歌的頭從自己肩膀上拿開,打開車門下了車,然後繞道車的另一邊,打開車門,小心的把曲牧歌抱了起來。關上車門走進了公寓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