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呐,那不是外門中號稱最不能修行的聶天麼?這小子舉個大石頭亂跑什麼,是瘋了麼?”
“明天就是外門考核了,也許知道自己就要被踢出玄天宗了,受到刺激瘋了吧!”
“……”
道路兩旁,不少弟子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者。
玄天宗,每年都會舉行外門考核。
而在外門考核中,有的人會晉級到內門中去,也有的人會因為長久沒有突破而被剔除玄天宗。
很顯然,在眾多弟子眼裏,聶天已經注定不能待在玄天宗了。
而像玄天宗這樣的大宗門,一旦被淘汰,就注定沒有了什麼前途。
玄天宗這種考核讓聶天想起自己的前世,在華夏國有一種高考製度,一張白紙,一支筆,幾個小時決定命運,有人因此登上龍門,也有人跌入深淵,更有甚者為了這小小的一張白紙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
隻不過,聶天並不相信這種命運,他隻認為命運都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的。
所以,當旁人對他指指點點的時候,他沒有停下腳步,因為他知道,當他停下腳步的時候就有可能被超越。
然而,正當聶天越過一個山坡後,卻有數人擋住了他的去路。
看著這些人,聶天腳下停頓,將石頭放下。
“喲,聶天,你這是要抱塊石頭去投河麼?”
在那些人之中,梁烈對著聶天諷刺道。
聶天眼眸凝了一下,上周他可是亂扁了梁烈一頓,還取代了梁烈組長的位置。
很顯然,現在看來是來報仇的了。
果然,隻見在梁烈的身旁,一名灰衣青年站了出來,道:“你是聶天?”
“是!”
聶天沒有否認,從這灰衣青年的裝束可以看出來,他應該是從內門下來的弟子。
而在灰衣青年的身後,還有兩名和外門弟子的服飾完全不一樣的青年。
那三名青年看到聶天承認,紛紛對視了一眼,走了過來。
“上周,你打了梁烈?還奪了他組長的位置?”那灰衣青年繼續帶著嚴厲的口氣問道。
“不錯!”聶天還是沒有否認。
他知道,梁烈在內門應該有個兄長叫梁囂,否則梁烈也不可能有在其他弟子麵前耀武揚威的資本了。
現在看來,這灰衣青年就是梁囂。
果然,那梁囂對著聶天點了點頭,道:“很好,你的膽子很大,也難怪會對我弟弟動手了。”
隻見其又停頓了一下道:“隻是不知道你現在敢不敢對我梁囂動手呢?”
話音落畢,一道不弱的氣息從梁囂的體內散發出來,將聶天的腳步微微震退了幾分。
受到突然起來的威懾,聶天心中怔了怔,周圍已經有不少的弟子圍了過來。
“淬體五重麼?”
聶天嘴角不經意地咧了咧,淡淡的靈力縈繞而出。
在武者的世界,一般隻有高階的武者能夠看出低階武者的修為,但有時候低階武者也能憑借高階武者散發出來的氣息大概判斷對方的修為。
現在站在聶天對麵的三名內門弟子全都散發出了自己的氣息,聶天也能大致判斷出他們的修為全都在淬體五重,隻比他高了一個層次而已。
“現在,你來動我一下試試!”
就在聶天愣神之際,那梁囂再次抖動了一下身形,對著聶天勾了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