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男人聽到林飛航的話,沒有生氣,相反還饒有興致的問道:“哦?怎麼失敗了?”
“就是……我被他說服了。”林飛航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被宋樂的一番話說得心頭有熱血,眼裏有熱淚。半天隻能擠出這麼一個幹巴巴的詞語,形容自己被宋樂說得心悅誠服的感覺。
“說服了?”電話那邊男人的聲音顯然提高了幾個調調,顯然他也沒有想到林飛航會用這麼一個理由回答他。
“是的,被說服了。”林飛航笑容苦澀,被人說服這種話聽起來就像是搪塞人的話一般。
“……”顯然那邊的男人也沒預想到會得到的一個這樣的回答,也陷入了謎之的沉默裏。
“怎麼被說服了?”男人有些好奇的問道。
“就是那樣被說服了,而且在場的人不止我一個聽到他的話被說得心悅誠服。”林飛航搖了搖頭說道。
要是那位大佬在這裏的話,說不定也會被宋樂的一番話說得五體投地。隻是可惜的是在場的隻有他一人而已。
“的確沒有想到還有這麼一著,既然不行了你就先回來吧。”男人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晚點我派其他人過去。”
聽到男人如此簡單就放過他一馬,林飛航的眼裏露出感激的神情,連忙阿諛奉承的說道:“謝謝,謝謝。”
因為宋樂的這麼一番話,林飛航早就不想參與這趟渾水了。別人在為了整個國在爭鬥,而他則是為了一己之利在爭鬥,這怎麼讓人不受到良心的譴責。
如果不是那位大佬盯著他,說不定他現在已經是投入宋樂的麾下了。
“得罪了大佬,接下來的事情你就自求多福吧。”林飛航扭頭望向藍天之下巨大圓盤的天空一號,淡淡的說道。
雖然他很尊敬宋樂,但是大佬的旨意是不可違抗的。得罪了大佬,任憑你再有道理,也不過是一條在河裏翻騰的小魚罷了。
……
“宋老師,你的太乙針的風采我早已聽說,在燕京一時風光無幾,不知道什麼時候小弟可以有幸親眼見識一下這老祖宗的玩意兒?”張興樂笑著說道。
“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你一輩子不要見識這東西。”宋樂苦笑著說道:“太乙針是給生病的人治病用的,有什麼能比一輩子平平安安來的舒服?”
“宋老師果然是明白大道理的人,不像興樂,出學校這麼多年了還這麼幼稚。”韓雪雪斜瞥了張興樂一眼,舉起酒杯自顧自的喝酒說道。
“雪雪,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聽到韓雪雪的話,張興樂登時抗 議道:“你拍宋老師馬屁我沒意見,你拿我當做反麵教材算是什麼一回事?”
“誰讓你本來就是一副反麵教材的樣子的?”韓雪雪說道。
“你是反麵教材,你全家都是反麵教材。”張興樂反擊道。
“……”
看著台上吵得不亦樂乎的倆人,宋樂和簡薇也不好插嘴,柳淼淼一臉尷尬的看著宋樂,尷尬著笑道:“宋老師,你看,他們平時都是這樣的。”
“看得出來了。”宋樂同樣也對柳淼淼的話表示理解,張興樂跟韓雪雪就像一對歡喜冤家。兩個人坐在一起就像打火石的相互碰撞,總有那麼幾分天雷地火,宋樂很能理解兩個人這樣的關係。
他跟樂正月不正是這種關係嗎?
一時吵得分外激烈的倆人許久後才回想起桌上還有宋樂等人,韓雪雪率先紅著臉跟宋樂說道:“宋老師,我忘了你還在,讓你見笑了。”
“沒關係,你的國罵很精彩,我很喜歡。”宋樂笑著說道。
韓雪雪頓時鬧了個大紅臉,倒是張興樂大神經,沒有好像韓雪雪這麼容易就害羞。拿著酒杯就向宋樂舉杯道:“忘記了宋老師還在,我自罰三杯以示歉意。”
說著又是三杯酒入肚,張興樂酒量再好,三杯酒入肚也避免不了的紅了臉。
看到這一幕酒桌上再次揚起了快活的氣息,但是這次沒有持續多久,包廂的門又被人打開了。
哐當。
所有人的目光往門口望去,看到門口的來人幾人的表情各不相同,還有些精彩。
來人正是被稱為燕京最跋扈囂張的燕京三傑白文武,與溫涵內斂的秦自得完全相反,也引得無數的燕京子弟對他趨之若鶩。
“白白白……白兄。”首先出聲的就是剛才玩樂之心最重的張興樂,看到白文武的到來,本來跟韓雪雪對罵都不落下風的利索嘴皮子也變得結巴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