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是法國的首都,法國最大城市,歐洲第二大城市,法國的政治、經濟、文化、商業中心。
巴黎是歐洲大陸上最大的城市,也是世界上最繁華的都市之一。地處法國北部,塞納河西岸,距河口英吉利海峽三百七十五公裏。塞納河蜿蜒穿過城市,形成兩座河心島。 大巴黎地區還包括分布在巴黎城牆周圍、由同巴黎連成一片的市區組成的上塞納省、瓦勒德馬恩省和塞納-聖但尼省。巴黎市、上述三個省以及伊夫林省、瓦勒德瓦茲省、塞納-馬恩省和埃鬆省共同組成大區。這片地區在古代就已經被稱作“法蘭西島”。
宋樂他們所乘坐的飛機在深夜降落在戴高樂國際機場,雖然已經夜已深。但是巴黎這座不夜城仍然被如同天空的繁星一般數不清的燈光給點亮,可是天空仍舊是灰蒙蒙的。好像是大雨過後,濕氣還未散盡的模樣。
“我討厭下雨天。”簡薇說道。
宋樂疑惑的問道:“為什麼,女人不都是喜歡下雨天嗎?覺得下雨天足夠浪漫,可以跟喜歡的人邂逅。”
“那是小資的女人才會有的想法,好像我,隻會想它濺濕的泥水會不會弄髒我的新鞋子。”簡薇說道:“難道你覺得我是那種多愁善感的女人嗎?”
“不是。”宋樂幹脆的搖頭。要是簡薇這叫做多愁善感的話,估計全世界的女人沒有不多愁善感的了。敢於跟自己的家族對抗,步步為營,甚至可以隱瞞住自己經常接近的人,從而達到目的。這樣的女人陰狠狡詐這個詞更易於形容她。
“我也覺得我不是多愁善感的女人。”簡薇點點頭說道。她不知道宋樂剛剛在心裏已經誹謗了她一遍,“我是陽光性感的女人。”
“……”
“怎麼?難道你還覺得我有文藝女青年的潛質?”簡薇看到宋樂不說話,逼問道。
“不,你有鳳姐的特質。”宋樂說道:“跟世俗大相徑庭。”
等到蘇蘇取完了行李,他們三人才往出口一起走去。
才剛走出來,就看到有人在登機牌上麵寫著宋樂的名字。
宋樂連忙揮了揮手,讓那個男人注意到自己。那個男人會意,連忙朝自己的身後招手,有幾個人快步的往宋樂的方向走來。
“你好,宋樂先生。我是中醫協會駐巴黎的領事會長,張曉悠。”男人親切的伸出自己的手,跟宋樂交握說道。
“您好。”一個戴著黑框眼鏡西裝革履的男人走到宋樂的身邊,向宋樂伸出手說道:“我是法國華夏醫藥中心的董事長,關學民。”
“歡迎宋先生來到巴黎這個美麗的城市,宋先生少年英雄,韓國一戰奠定聲名。為我們廣大中醫同胞狠狠的爭了口氣,我和圈子裏的老朋友吃飯的時候,時常提起宋先生的豐功偉績。今天聽到張會長跟我們說你要過來歐洲,我就毛遂自薦過來接機了。今天見麵,榮幸之極。第一次見麵有點激動,失敬失敬。”關學民看起來是宋樂的鐵杆粉絲,見到宋樂之後抓起宋樂的手就沒放下來過,熱情的跟宋樂介紹了自己對宋樂的喜愛程度。
“承蒙關先生的厚愛了,以後還要多多麻煩你了。”宋樂笑著說道。
“沒事沒事。”關學民用力的拍了拍宋樂的肩膀說道。
張曉悠介紹完關學民後,才指著一個遠離他們,身軀挺得筆直的年輕人。笑著說道:“他是華夏駐巴黎大使館的武官,武藤鷹。”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男人的年少輕狂,還是因為他獨特的軍人作風。跟宋樂打招呼的時候就沒有那麼熱切,不鹹不淡的跟宋樂說道:“您好,歡迎你來到巴黎。”就作罷了,連自我介紹都沒有。
“謝謝。”宋樂道謝道。雖然他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麼這麼冷淡,但是也沒有多加懷疑。
很快,宋樂又給他們介紹了簡薇和蘇蘇,做了一番認識之後。張曉悠才說道:“今天宋先生過來巴黎,我們做東,請宋先生試試巴黎的本土美味。”
“先去吃飯?”宋樂望向簡薇問道。
“好。”簡薇說道。
從宋樂的問話中,張曉悠和關學民立刻感覺到了簡薇的身份不同尋常。本來他們以為簡薇是跟著宋樂過來幫忙的小魚小蝦,但是從宋樂吃飯都要先向她詢問的態度看來,簡薇的身份並不是那麼簡單。
他們很快擺正了簡薇的位置,更加恭敬有加的說道:“車子已經停在機場外麵了,我們先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