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愛覺得若是自己真是一個十四歲小姑娘,那麼對於柳生正嚴散發出來氣勢一定會很自然地畏懼,可惜她不是,所以對於這些對別人來說很強勢氣勢之類氣場對她而言完全無用,天知道當初她接觸人無一不是人中龍鳳,什麼王者霸氣,什麼這氣那氣,她見得多了。跟她擺這個,不是她想笑,而是她根本很難找到感覺。
跟著柳生正嚴他們身後走進好正廳,一家一家地坐好,柳生愛靠著柳生比呂士坐下,也不管別人目光是不是一直盯著自己。
柳生比呂士一直都是懂禮守禮優秀少年,很多人都把他當成榜樣來看,畢竟長得好,家世好,學習也好,還紳士風度,做人禮貌,如此當然讓很多人都喜歡他了。隻是,此時柳生比呂士目光冷凝,對旁邊堂妹很是不滿。
柳生正嚴以前對柳生愛就是視而不見、愛理不理態度,除了自家人,其他人對柳生愛都不怎麼熱情,說是受不了她性格,不如說都沒有想過要真正地去走進她內心。
“聽說小愛很喜歡中文化,會圍棋嗎?”柳生正嚴最近聽到不少關於這個孫女事情,雖然說得最多是武功,另外就是說這個孫女非常喜歡中文化、飲食之類事情。幾個老家夥大有比拚意思,都說自家孫子好,又跟這小孫女有多相近。
柳生優子比起柳生愛嘴甜,從小到大在本家都是最受寵愛一個,現在所有人目光都放在以前最不受重視柳生愛身上,這叫她怎麼服氣。她就不相信像柳生愛這種人一下子能變得有多厲害,哼,不過就是一個空有外表草包。
“爺爺,她怎麼可能會這樣,就她那個智商會看就不錯了。”
此話一出,柳生哲也他們臉上都浮現些許怒氣,特別是近來成為妹控一號柳生比呂士,若說他在外麵做事很有分寸,甚至非常早熟地讓所有人都忘了他還是一個少年。但在此時,他忘了每每放在麵前,克製自己禮貌、責任,冷笑道:“這樣說來,以優子智商若是不會下棋,這腦袋也白長了。”
“你——”柳生優子麵對柳生比呂士一次又一次反駁,小姐脾氣哪裏還忍得住。“堂哥,你是什麼意思,既然一次又一次地針對我。”
“那你憑什麼針對小愛,我可是聽說優子在校成績一次不如一次呢!”柳生比呂士撇撇嘴,一臉不待見對方樣子。
柳生愛捏捏柳生比呂士手,輕聲道:“哥哥,不用太計較。”
“放心,哥哥有分寸。”轉向柳生愛,柳生比呂士表情和語氣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嗬嗬,哥哥若是有分寸就不要生氣了。難不成狗咬你一口,你還非得去咬狗一口才肯罷休嗎?”對於喜歡亂咬人、找麻煩人,柳生愛覺得最好處理方法就是不理會。
‘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柳生比呂士心中陰霾一下子消失無影無蹤,嘴角輕揚,露出一口白牙道:“說是。”
“你們——”
柳生正嚴沒想到這個孫女變得不隻是氣質、本事,就連這張嘴也變得比過去更加厲害,罵人不帶髒字,甚至氣死人不償命。
“小愛能陪爺爺下盤棋嗎?”
“不能。若是我贏了,爺爺起不是比智商比會看人更低。”
“呃!”柳生正嚴沒想到自己也有吃鱉時候,看來他真小看這個孫女了。“哈哈,爺爺可不在乎這個,隻是小愛願意嗎?”
“不願意。”
“哦!為什麼不願意?”
“因為堂姐如此自信,應該比我下得更好,爺爺與其屈就,不如跟她這個高手較量一番,同時也讓我見識一下高智商到底是怎麼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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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愛回到本家一反過去急性子,刁蠻無理表現,表現相當睿智,做事有分有寸,不急不躁,別人得罪她,她也不急著一下子要回來,而是找到機會一股腦地還回去,毫不留情。
柳生哲人脾性不錯,老婆柳生惠子也不是那種無理取鬧人,隻是這女兒就是一副倔脾氣,明明小時候跟柳生愛也處得不錯,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兩人就不對盤了,越大還越多事,現在他們看到明顯成熟柳生愛,心中感慨,卻又唯恐傷了自家女兒心,最後隻好不言不語,就這樣看著。
一家人用過餐,柳生比呂士原本是想帶著柳生愛到本家到處看看,柳生正嚴沒攔著,到是柳生優子硬是要跟著,弄得兩兄妹無話可說。
柳生正嚴留下兒子兒媳說話,待他們了解到柳生愛變化過程後,心裏感受不一,感慨各有不同。畢竟做為大人,各有事業,做人做事都隻想著大局,那裏有那麼多心思去想孩子在想什麼?
“你們太大意了,以後要注意,孩子變得好就好。”柳生正嚴雖然不知道當時事情有多麼危險,但他覺得人能變好就好了。
“爸爸,小愛不是故意冒犯您,她隻是很沒有安全感。”說到安全感這個東西,柳生哲也他們也是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慢慢走進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