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柳生愛同往常一樣拿著睡衣進了浴室,雖然同床共枕好些天了,手塚國光還是不習慣,畢竟是自己喜歡的女孩,他又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怎麼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他之所以每次都等她上床躺著才進房,就是不想衝一遍冷水之後再衝一遍。
柳生愛泡在浴缸裏,熱水拂過肌膚,慢慢地消除身上的疲倦,差不多十來分鍾後,她就起身衝洗一番,穿上睡衣,正想出去,就發現身子一軟,若不是及時扶住一旁的牆壁,恐怕這下就要扶到地上了。
好暈!
她記得自己既沒生病也沒喝酒,回來的時候也好好的,怎麼泡個澡就覺得發暈了。扭開浴室的門,柳生愛腳步有些不穩地往前走,視線變得有些模糊,東西晃晃悠悠的讓她看著更難過,好不容易到了床邊,柳生愛再也沒有顧忌一下子撲到床上。
思緒慢慢地轉動,回顧整個慶功宴,她記得所有的酒都被手塚國光擋掉了,她喝的一直都是果汁,難道……
突然之間她想到跟凱莉對峙的時候,她和國光都有把杯子放在一起,雞尾酒跟果汁的顏色相差不多,難不成當時她拿錯了杯子。
真是,都一把年紀了,怎麼一遇上手塚國光的事,就容易失了分寸,看來太過於在乎也是一件難事。有些難受地扯扯睡衣上方扣子,深呼一口氣,想起身又怕會摔得很狼狽,想睡覺,這頭昏沉的厲害,身體又感覺太熱。
客廳裏,一直沒有聽到聲音的手塚國光覺得不對勁,忍了一會兒,怕她出事,走進房裏隻見她躺上床上,睡衣的上領翻開,露出纖細白皙的頸項和細長卻顯得性感的鎖骨。身體一熱,手塚國光有些悲摧地拿著睡衣準備去浴室衝個冷水澡,希望出來之後能看到已經睡了,畢竟他不想讓她看到如此性急的自己。誰知再出來就看到她縮著身子,雙手把著頭,一副很痛苦的樣子。立馬上前,將她扶起。“小愛,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入手冰涼讓柳生愛覺得很舒服,纖細的四肢自覺地纏上他結實挺拔的身軀,小臉偎在他的懷裏,還不時蹭著他涼涼的胸膛,衣料的阻擋讓她覺得不舒服,頓時,小手很自覺地與手塚國光的睡衣扣子奮鬥,一顆接著一顆,解得好不順手。
手塚國光這一刻發現自己的定力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好,她不過是緊緊地靠著自己,他的身體就已經誠實地做出反應了,有些慌亂地握住她的手,阻止她繼續往下。“小愛。”
“國光,我好熱。”技藝性地避開他的手,三下五除二地解開他的睡衣,緋紅的小臉貼著他結實白皙的胸膛,涼涼的感覺讓她慢慢地放鬆自己的身體,卻也貼得更緊。
聞言手塚國光伸手搭上她白淨的額頭,體溫很正常,低頭的刹那,她的唇貼上他的唇,這樣使得手塚國光腦中一片空白,可結實的雙臂卻不自覺地攬著她,雙唇近乎貪婪地掠奪獨屬於她的甜美。
忍了這麼久,現在的手塚國光明知道要停下來,明知道不能繼續下去,可是她不過是摟著他的頸項,做了個更靠近他的動作,他的自製力就全部被摧毀了。
話說柳生愛行為失當,可她也不是全無理智,流轉的人生,有同有無的觀念使她對所謂的規矩並不怎麼在意,日本十六歲就能結婚,像他們這樣同睡一張床卻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未婚夫婦來講,的確另類。
手塚國光的隱忍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她隻是不說,又假裝不知,以免讓他更加尷尬。現在時機不錯,動機也不錯,就不知道酒後**這四個字放在她身上好一點,還是放在他身上好一點。
緊緊交纏,柳生愛發現自己已經沒有多餘的理智去想這些了,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地抱著他,隨著他的步伐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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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夜好眠的柳生比呂士和南彥一差不多是天一亮就醒了,兩人當然沒有一起床就跑到手塚國光公寓鬧的意思,圍著酒店附近的街道晨跑,差不多七點的時候吃過早餐,在簡單地收拾一下,兩人就出發至手塚國光的公寓了。
細細打量一下四周的環境,兩人同時滿意地點點頭道:“這裏環境不錯,手塚國光還挺有眼光的嘛!”
“恩,就是這家。”
按按門鈴,等了差不多三四分鍾的樣子,既然沒有動靜。兩人臉色難看了,去慶祝說得通,可這徹夜不歸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
“比呂士,我們的妹妹被帶壞了。”
“恩,手塚國光太不像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