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爺好女色(1 / 1)

“不然你以為我說誰?”段風有些好笑的反問若敏。看到若敏一臉錯愕的看著自己,失笑摸了摸她的頭發牽住她的手說道“好了,回去吧。”

若敏的小手安全的包圍在段風溫暖的打手之中,一個安全感油然而生。她一邊被段風牽著向前走一邊問道“不用去跟心燕告別嗎?”

“沒有必要。”

“要是她一直這麼等著你怎麼辦?”

“她父親兩天後會為她安排一樁親事。”

“真是一個狠心的男子呀!”若敏嘖嘖的說著。

段風忽然停下了腳步,看向若敏笑意還未散去的眼睛,有些認真的說道:“這隻是一個夢境,我沒有必要為她負責。而且就算是在現實之中那也沒有必要。”

若敏剛才隻是開開玩笑的說著段風跟心燕之間的關係,可是在段風轉身對她認真的說出這麼一段話的時候她忽然心中蔓延上緊張還有惶恐的感覺。他說沒有必要為心燕負責,那麼自己呢?若不是自己的血在牽引著他的性命,他還會這樣的跟在她的身邊嗎?

看著若敏愣愣看著自己,段風加大了手中握緊的力度,眼中的那抹冷漠已經是消散了去,換上平時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嘴角勾起溫柔的說道:“回去吧!”

情景一換已經是回到了破廟之中。莫言初看著忽然出現的兩個人眼中還是有些驚訝,卻很快隱去。來到若敏的身邊,踢了踢沒有醒來的鄭安問道“這個小子怎麼還沒有醒?”

若敏順著莫言初的眼神看去,梳理幹淨的鄭安臉上正掛著一絲微笑。若敏想,他現在應該是夢到跟小惠一起上京的路上吧。眼神有些迷離的說道:“他不會想醒來的了,夢裏比現在要幸福的多。”

段風已經是蹲下身子取出匕首將他的手指劃破,一滴鮮紅的血滴在了他手中黑色的珠子上,珠子泛光之後形成了詭異的紅色,裏麵是模糊的動物形狀卻跟前麵的那一顆紅色珠子不太相同。

然後若敏看到了鄭安的三魂六魄慢慢的從體內抽離,直到那命魂最後離開,鄭安已經是完全的斷了氣。“他死了……”若敏輕輕的說著。

莫言初有些不敢相信,隻是割破手指放了一滴血就死了?上前探鄭安的鼻息卻發現真的沒氣了。他愣了愣,問道:“現在怎麼辦?”他想,肯定是剛才在夢裏麵發生了什麼事了鄭安才會就這樣死去,或者說是剛才流出的那一滴血有什麼特別之處。想到這裏他的眼睛又瞟了瞟段風手中那串有著兩顆格外詭紅顏色的那串的珠子。

“燒了吧!”說話的卻是段風,說著已經是起身去外麵拾起柴火了。他記得鄭安說過,他們老家的人死後都是要火燒的,然後把骨灰散在河中回歸大地。

柏國跟攝國是鄰國。三人再次出現已經是在柏國的邊城裏麵。

若敏跟段風這次要找的是一個喚為蘇師師的女子。在邊城裏隻是隨意的一打聽便很快的知道了蘇師師所住的位置,隻是這讓若敏著實的苦惱了一番。

蘇小小是邊城一家春滿樓裏麵的歌妓,而且還是頭牌,極為清高,所見之客必須要她看得順眼的,至於是怎樣算是看得順眼,每個人各有其說,若敏到最後總結出來:也就是得看蘇師師的心情,心情好看誰都順眼,心情不好看誰都礙眼。

若敏去成人衣買了一件男式錦袍,雖然說是量身定做的,但是站在兩個身高都有八尺多的男子身邊,自己身高的劣勢立即就顯現了出來。將劉海收起白白淨淨的臉上倒也挺像個柔弱書生的,隻是那眼睛明亮的閃人,仿佛未受到過塵世的汙染一般。

莫言初看著若敏別扭的樣子,挑起若敏的下巴邪魅的一笑:“小公子挺俊的,要不從了爺吧!”

若敏像模像樣的用扇子拍掉下巴上的手之後,打開扇子一臉從容:“爺好女色。”

引得莫言初一陣大笑。

若敏在鏡子前瞅了瞅自己穿上男裝的樣子後,雖然身子板有些嬌小,倒還是見得了人的,那成人店的想小二恭敬的將腰帶遞給若敏,若敏暗暗的比較了下,其實她的身高就是跟小二差不多,就是跟段風一比矮了些。不過,她跟段風之間的身高距離是最適合接吻的距離。想到這裏若敏暗暗的一笑,滿意的讓莫言初付錢急忙趕著上路。

“快走吧,我們去見見李師師。”這時候正走到門口聲音顯得有些大聲,引得旁邊的行人特別是男子頻頻關注,若敏渾然不知,倒是莫言初忍著嘴角抽搐回答若敏道:“現在是白天,你見過哪個逛青樓的像你一樣嚷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去逛窯子嗎?爺~~~”最後那句話爺的尾聲脫得特別的長。

若敏看著莫言初不斷抖動的肩膀,似乎在忍著很大的痛苦一般,哼了一聲,想要看看段風有沒有在笑話自己,瞅了瞅四周卻看不見段風,驚訝的問道:“段風呢?”段風是不可以離自己太遠的,怎麼會忽然的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