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能再忍讓了,飛羽揮手打向他,被他輕鬆鉗製住雙手,抬腿踢向他下體,不成想被他用力夾住雙腿,人接著被推到在床上,她聽到自己衣服撕裂的聲音,雙手被撕壞的衣服綁在一起。
飛羽張嘴想咬他,卻被他霸道的舌頭侵入口中,他有力的手指捏住她下頜,阻止她下一步動作。
飛羽著急,扭動身體,用力掙紮著……
歐弑雷眸色驀地變深,黑的像無底深淵,要把她吞噬。他低頭,白飛羽的口腔被徹底侵占,動作笨拙的用力允咬、呧舔,不放過每一寸,直到濡濕的津液把兩人的味道混合。
他抬起頭,邪魅的看著她被蹂躪得嫣紅的櫻唇,“白欣羽的男人,味道怎麼樣?”
飛羽嫌棄的轉頭不看他,“不怎麼樣,很惡心。”
又一輪帶著怒意,用力呧舔、懲罰性的啃咬。
下麵傳來內褲撕裂的聲音,飛羽大腦一片空白,臉色緊張,真正害怕起來,她以為他會為了欣羽潔身自愛,不碰別的女人。特別是自己這種,在他心裏是不折不扣的壞女人。
看到她緊張害怕的蒼白小臉,歐弑雷露出嗜血的冷笑。
她會害怕?她還有害怕的事情?狠狠的,毫不憐惜的挺下腰身,用力進入她的身~體。
某處的劇痛讓她忍不住掙紮,“你混蛋,歐弑雷,要是男人,你放開我。”
他冷厲著臉色不說話,用狠狠的動作告訴她,自己是不是男人?
清晨。
窗外的鳥鳴聲驚醒了白飛羽,全身酸痛的感覺傳來,特別是某處,疼痛得無法忍受,她慢慢睜開酸澀的眼睛,茫然的看著天花板。
昨晚,兩個人戰鬥到天亮,感覺付出的體力,比出任何任務都累,最後她實在忍受不住睡去,記得他當時還在她身上酣戰,一遍一遍的重複問她,“白欣羽的男人怎麼樣?”
若是回答,“不怎麼樣!”
他會更用狠厲的動作懲罰,最後沒有辦法,隻好回答很好很棒,他才放緩慢動作。
她慢慢坐起身,發現身上蓋著薄被,淩亂的床單上,有幾處星點的紅色血跡。她慢慢掀開薄被,看到身體上布滿青紫的咬痕,罪魁禍首不知道去了哪裏?
飛羽忍住痛,慢慢下床,不經意的抬眼,意外的看到,本來落在辦公室的手機,在枕頭旁邊,她拿起手機轉頭四處看,不見歐弑雷的身影。
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在側邊縫隙裏照進來,外麵已經是中午,怪不得感覺很餓,她揉著癟癟的腹部走向洗澡間。
浴室的鏡子裏,渾身青紫,嘴唇腫脹的女人真的是自己嗎?
從歐弑雷毫不留情的動作可以看出,他是在狠心折磨她,糟蹋她,以此來表示對她的不在乎。
飛羽用熱毛巾敷在嘴唇上消腫,洗了一個熱水澡,感覺舒服多了,
她沒有感懷自己的第一次,就這樣毫無準備的失去了,感懷也沒有用。
傷感、痛哭、高興,無論表達什麼情緒,第一次也是沒有了,任何情緒都改變不了事實,做一些無謂的表情有什麼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