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人快步的追去,兩人在人群中追逐。
這次,他已經做好萬全的準備,無論他的什麼藥物,都有防範。
一位中年大姐推著自行車,在夜市中邊走邊看,她在一個賣裙子的攤位前停住,眼睛在一件黑底紅花的連衣裙上停留,猶豫不決的遲疑著,繼續前行,沒走出幾步,又回頭看那件裙子,想了想,下定決心,把自行車調頭,準備買下那件花裙子,在她突然把自行車橫在路中間的時候,中年男人猝不及防,躲避不及,撞在自行車上,他的這個遲疑,後麵黑衣蒙麵男人撲來,中年男人急中閃身,撞倒大姐,他繼續靈活轉身的時候,黑衣人的長臂抓住他後麵衣服。
他想脫下衣服,來個金蟬脫殼,已經來不及,隨即幾個矯健的隊員一起撲上來摁住他。
中年男人被帶回去。
上官純忐忑的站在街邊,一輛淺綠色甲殼蟲緩緩停在她不遠處的附近,上官純的電話響起。
她接聽,然後走向甲殼蟲車,打開車門上去。
甲殼蟲緩緩向前行駛,走過城市,走向郊區,最後在一條偏僻的山路上停下,上官純下車,下意識的摁了一下自己的包,甲殼蟲車離開。
此時早已經天黑,她左右看看山路上黑漆漆的,沒有一個人影。
這個變態,為什麼把自己放在這裏?還說可以幫到自己,感覺他除了有捉摸不透的陰狠以外,沒別的特點。
歐弑雷眉頭緊鎖,前麵狐狸的一次一次試探,是為了布局迷惑別人。自己被吸引的時候,真正的狐狸在幹嘛呢?一定不會是乖乖在洞裏。
他眸色有些懊惱的起身,走出辦公室離開,想回市裏去見飛羽。
車子在部隊出來,慢慢行駛在樹叢茂密的山路上,車燈照耀之處,都是黑綠色的參天大樹,車子拐彎上了大路,路麵寬闊起來。
車燈前麵,不遠處的路上,一個女人的身影,在焦急的左顧右看,看到車子燈光,立刻站到馬路中間。
歐弑雷停車,雪亮的燈光照射下,看到女人是上官昊天的妹妹上官純。
上官純忙撲到車門上,“先生,咦,是弑雷哥哥?”她意外,“帶我回去弑雷哥哥。”
“你怎麼在這裏?”
上官純上了副駕駛坐好,“閨蜜要帶我去鳳凰山別墅那邊,參加一個聚會,走到這裏我們因為一點小事情吵起來,她不帶我,扔下我就走了。”邊說著要哭的樣子。
“怎麼沒打電話給朋友來接?”他專注的看著前麵山路。
“我不知道這裏是哪裏?想搭一輛過路車,等了好久沒有,才看見弑雷哥哥的車子。”
“幸虧遇到我,要不是部隊駐紮在山裏,剛好我下山,你不知道要等多久。”
上官純抓自己包的手緊了緊,“弑雷哥哥,你救了我兩次,今晚請你吃飯好嗎?”
“不用!你不用放在心上!”
上官純滿臉的為難,“主要是我也沒吃飯,現在很餓!”她看一下黑漆漆的外麵,“我請你吃一次飯,心裏會感覺欠你的人情會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