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初晴了然,原來是這樣,也是,在暗夜,肖猛豪和左亦臣的身份應該算是除了宮夜意外主子的存在,畢竟是跟宮夜從小玩到大穿同一條褲子的關係。
火舞就不一樣了,聽說她從小就是孤兒,五歲的時候就被領回暗夜了,然後便是十年如一日殘酷嚴格的搏鬥訓練,一直到十五歲才被帶出去做任務,然後一步步的往上爬,進步的速度十分驚人。
幾年下來,從一個默默無聞的殺手蛻變成了暗夜裏麵的大姐大,道上人人聞風喪膽的一號人物。
雖然肖猛豪也十分優秀跟厲害,但是真要比較起來,火舞從好多方麵都是略高她一籌的。
肖猛豪也一下子領悟到了:”謔,沒想到你竟然也盜過墓啊。”
火舞此時已經找到了開門的機關,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嗤笑:“不然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金絮其外敗絮其內。”
說完便猛地一把左邊隱藏在獅子嘴裏麵的一個機關按鈕,頓時石門從兩邊緩緩地打開。
肖猛豪因為火舞的那句鄙視氣的不輕,剛想反擊回去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懾住了,隻見緩緩打開的石門裏麵一片空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一眼看過去竟然是一條長長的陰暗的河道,誰都沒有想到這裏麵竟然是這個樣子,火舞離得最近,腳下幾乎已經挨到了河水,一個沒站穩眼看著甚至要滑下去。
肖猛豪的腦子瞬間一片空白,隻知道自己當時的心跳都要停止了,眼疾手快的猛地撲上去拉住了火舞的皮衣死命的向外麵一扯。
因為慣性作用太大,火舞是被成功救下,兩人一下子撲在了一起雙雙倒在了地上,姿勢分外親密。
宮夜也第一時間護住藍初晴,將她拉在了自己身後,眼神凝重的看著這條河道,從裏麵甚至還傳來了一股腐臭味。
肖猛豪見火舞沒事鬆了一口氣,拍了拍火舞的屁股:“行了,沒事了,快起來,壓死我了。”
兩人的臉再一次近距離接觸,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到,火舞的心跳在一次不可抑製的跳動加快,因為這男人的動作臉更是刷的一下紅了。
膝蓋一拱,狠狠的襲向他的胯下,然後利落的起身。
肖猛豪就沒這麼好運了,臉部扭曲,雙手捂著男人的重要部位,一臉要死了的表情,眼神瞪著火舞就跟要殺人似得。
藍初晴覺得好笑,王凱同情的看著他搖搖頭,在暗夜誰敢惹這位大姐大啊,不想要命了吧。
“喂,女暴龍,剛才要不是我救你,你早就掉下去淹死了,竟然恩將仇報,你是不是人啊你。”
火舞此時麵色已經恢複正常,冷哼:“活該,誰讓你吃我豆腐。”
肖猛豪一噎,張張嘴:“誰吃你豆腐了,你自我感覺會不會太好了,不就是摸了你屁股麼,那是不小心的好不好,你壓著我不然我手放哪兒啊。”
宮夜皺眉:“行了,都閉嘴,什麼時候還有心情吵,看看這條路怎麼過吧。”
兩個人這才雙雙閉嘴消停會兒……
王凱滿目擔憂:“看這墓地的格局,我們應該必須要通過這條河才能到裏麵去吧,可是這沒有工具根本過不去啊。”
藍初晴想到了一個可能:“會不會當時在門口的時候我們選錯了方向,其實真正的主墓室應該是另外一邊呢。”
這個猜測其實大家都覺得很有可能,畢竟法老王怎麼會在自己墓室的地方弄這個河出來呢,不怕裏麵被淹了麼。
宮夜眉眼突然一凝:“不,沒有選錯,你們看。”
眾人看過去瞬間瞪大雙眼,隻見剛才還一片平靜什麼都沒有的河麵突然一陣陣的波動起來,順著水勢就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往他們這個方向流過來一樣。
沒一會兒,拐角的地方竟然出現了一艘木質的小船飄了過來,肖猛豪張嘴:“我去,真是見鬼了,剛才還擔心怎麼過這條河呢,立刻就出現一艘船?搞得這麼有求必應的,會不會太詭異了。”
此時小船已經飄到了他們麵前,看了看沒什麼區別,就是很普通的船罷了,藍初晴看了看:“怎麼辦,上不上?這水不知道什麼味,真臭。”
哪怕有船,她也一點都不想坐著過這條河,因為這個水給她感覺陰氣沉沉的,完全就是透著一股死氣一樣。
主要是還散發著一股讓人十分不舒服的難聞的氣味,宮夜看著她沒說話,火舞和肖猛豪也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