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盡頭的方向,什麼都沒有,但這個黑漆漆的口子此時給他的感覺就像是一個會吃人的大口一樣。
皺皺眉退後拉著藍初晴:“左右兩條都有問題,不能走,繼續往前,緊緊地跟著我,千萬不要回頭。”
藍初晴被宮夜弄得精神都緊張了起來,抓著他的袖子點頭,什麼都沒問,宮夜攬著藍初晴超前方大步的走著,步子都比剛才快了不少。
……
另外一邊。
剛才在毒老所謂的法老王主墓室裏麵,陷入黑暗的時候肖猛豪下意識抓著的是火舞,所以此時這兩個人是在一起的。
他們此時身處的地方也是一個石室,這個石室看上去倒更像是一個女人獨有的閨房。
正前方是一張很大的床,上麵還懸掛著大紅色的紗帳,有梳妝台和沙發茶幾還有衣櫃什麼的。
火舞觀察著每個角落,看著自己右邊的場景眉心一皺:“喂,你變態啊,一個大男人這種時候了還拿著梳子梳頭?”
肖猛豪翻翻白眼,轉身靠在梳妝台上,左手十分騷包的將自己的頭發順到後麵去。
“你懂什麼啊,虧你還是個女人呢,我們是人又不是野人,時刻注重自己的儀表那是對自己對別人最基本的尊重好不好,我這是在尊重你。”
火舞嗤笑一聲雙手環胸:“是麼,謝謝啊,不過沒這個必要了,你就算打扮的在騷氣在我眼裏也隻是一根到處發情的蘿卜而已,還是會動會說話的那種。”
肖猛豪瞪眼:“哎哎,誰花心大蘿卜了,我那叫風流瀟灑好不好,你沒看外麵那些女孩兒看見我的表情麼?哪怕知道我跟她們隻是玩玩而已,隻要我對她們笑一笑她們都開心的不行,你情我願,多麼美妙的感覺,怎麼到你嘴裏就變味了呢。”
火舞看了看手邊的順手的東西,一個蘋果直接扔了過去,肖猛豪一隻手帥氣的接住,順勢還得意洋洋的一口咬了下去。
扭了扭揮揮手:“真甜啊,還有麼,繼續扔,我無所謂。”
火舞眯眼挑眉:“你忘了剛進來那會兒你那一個蘋果裏麵蹦躂出來什麼了吧,說不定現在一個屍敕已經順著你的喉嚨跑你身體裏麵去了。”
肖猛豪咀嚼的動作猛地一頓,臉色頓時大變,眼睛突出,將手上的蘋果一甩,然後彎著腰狠命的吐了出來,連手都用上了。
火舞嘖嘖嘖嘴:“你說你這麼大動靜幹什麼,剛才不是某人說了麼,自己風流瀟灑,能迷暈無數女孩兒,就算有屍敕說不定還是個母的,看你長得帥所以跑你身體裏麵去了,人家一番苦心你就別辜負了,留著一起做個伴吧。”
肖猛豪覺得自己苦膽水都要吐出來了,眼睛紅紅的察覺自己身體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看了看自己仍的蘋果確實是真的,不是像最開始那樣癟的才鬆了一口氣。
猙獰的瞪著火舞,顫抖著指著她:“你……你這個女暴龍,太過分了,我平常對你不錯吧你竟然這麼謀害我,哼。”
火舞翻翻白眼:“要死了你,誰謀害你了,我不就是扔了個蘋果過去麼,你自己直接塞嘴裏的怪鬼啊,切。”
說完不再搭理他轉身:“少廢話,別臭美,快點找路吧,你願意呆在這兒我可不願意。”
肖猛豪擦了擦嘴角,突然身子猛地一僵,本來清明的雙眼慢慢地變得呆滯了,站直了身子緩緩地轉動著腦袋四周看了看。
然後慢悠悠走著,竟然還是小碎步,明明是短發,兩隻手卻依舊在左邊的肩膀上麵一下一下的捋著。
嘴角微微勾起,帶著十分怪異的笑容,走到了正中央的香爐邊上看了看然後將蓋子揭開放在邊上。
火舞見身後半天沒有動靜疑惑的轉身,就看到了他十分奇怪的舉動皺眉:“喂,你又發什麼神經啊,該不會要點熏香吧你。”
她的猜測還真是印證了,肖猛豪就好像根本沒有聽到她的聲音一樣,嘴角依舊帶著笑容,緩緩地轉身朝著梳妝鏡走去,十分自然地在第二個抽屜裏麵拿出了一個小鐵盒子。
然後關上抽屜繼續邁著小碎步走過來,火舞看著終於發覺不對勁了,視線緊緊地盯著肖猛豪每個手勢和表情還有腳步。
肖猛豪翹起了蘭花指將鐵盒子的蓋子打開,從裏麵倒出了一些黑色的粉末到香爐裏麵去,然後緩緩地蓋上了蓋子,還微微閉著眼陶醉的嗅了嗅。
火舞看了看香爐和還沒關上的鐵盒子,如果是法老王還在世的年代,這個房子裏麵居住的女主人的香粉盒裏麵肯定是熏香粉了,但是這麼就過去了,這盒香薰粉早就變質發黴了,所以變成了黑色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