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跟著你的這個美女,是你什麼人啊?”
單天逸一邊開車,一邊笑著問道。
“她?我秘書啊。”羅天隨口說道。
“噗,你秘書?你什麼時候開公司了?開的啥公司啊!”單天逸笑嗬嗬地說道。
他覺得羅天雖然挺討厭,但本質上也是個妙人,多次相處下來,也還是將羅天視作朋友。
熟悉之後,他也看得出隻要不惹怒羅天,這家夥還是挺好說話的。
用輕鬆的語氣開開玩笑,也無傷大雅。
“一家藥材公司。”羅天一本正經地說道,“也就是一家藥房來著,我給你謄個地址,你要是哪裏不舒服或者腎虛什麼的,可以照顧我家生意。”
“呸,我會腎虛?”單天逸登時不能忍。
對男人來說,就算是真腎虛,也不能被人這麼說。被這麼說,一向就是意味那方麵不行。
男人,怎麼能被說成不行?
“不就是腎虛麼?範……算了。”羅天本想爆料,說範嘉怡還不是一樣,而且還是自己親手治的。
不過他倒也有幾分保密意識,知道尊重人家隱私,也就忍著沒得瑟。
隨口閑扯幾句後,他就說道:“上次一起吃飯,過後範嘉怡有聯係你沒有?”
“範嘉怡?那個女歌手?她聯係我做什麼,不是你朋友嗎?”單天逸疑惑地說道。
“沒聯係你麼?哦,沒啥,隨口問問而已。”羅天咧嘴一笑。
在單天逸的帶領下,羅天和羅莉竟到了一處偏僻的山林區域。
順著山區公路一路繞彎子,接著就看到有柵欄攔在前麵,還有堡壘和站崗軍人!
放行之後,他們繼續深入,一直進入一個軍事區域。
當羅天見到關押在這裏的那對師兄弟後,他一把掏出從單雄輝那裏取過來的咒器扔地上,說道:“誰先搶到,就是誰的。”
“……”
這對師兄弟被人推出來,正莫名其妙,一看是久違的羅天,他倆就齊齊瞪眼,以為被關這麼久,今兒個就要徹底沒戲唱了。
被關押在這兒的時間裏,他們其實並沒受什麼折磨之類的,反而有人伺候他們吃喝拉撒。
一時間,小日子過得還算不錯。
這一切,都會在今天畫上句點了嗎?
羅天這個劊子手,是來了結自己兩個的吧?
還有那個皮笑肉不笑的單天逸,當初他是受害者,這時候手刃仇人,也是理所當然的。
哪知道羅天一出現,也不多說別的,直接就把他們視作珍寶的咒器給扔地上了?
“啊!”
當師兄的腰身一用力,人就摔在地上,好像蛇一樣扭動身子,張著嘴巴就想去咬住咒器。
當師弟的也不甘落後,同樣倒下來往前拱。
兩人爭先恐後,可速度都慢得很,扭曲的樣子,顯得滑稽又狼狽,給人一種很可憐的感覺。
羅天卻沒有任何同情之色,說道:“再給你們三秒時間。”
“別!”
“我的!”
他們雖然斷手斷腳,但心急之下,竟然還能直接打起來,相互撕咬對方的脖子,打滾間,試圖將對方擠開。
“為什麼看上去好像在親熱?媽的,倆男的這樣子,好惡心啊!”羅天打了個哆嗦。
單天逸也白眼一翻,說道:“誰讓你出這餿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