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才一個月左右?”
“我的天,連入門的菜鳥都算不上吧?”
“雖然我隻學了一個月,但我一定比你們這兒學了一年的要強。唔,看你們這差勁兒的樣子,估計學了三年的,也都不是我對手吧。一個個真叫人失望啊!”
“你說什麼?”
“開什麼玩笑,三年的都比不過你一個月的?”
“簡直混賬!”
幾乎所有年輕人都義憤填膺了。
“不服就來比,不要瞎BB。”羅天慢悠悠地將銀針取出來,抖了抖。
蔡醇益目光落在這根銀針上麵,不知為什麼有種怪怪的感覺,對此他很困惑。
“他的這根針,莫非有什麼玄機?”蔡醇益心想。
“嗬嗬,既然小兄弟你執意要比,那就讓幾個學醫在三年以下的,出來切磋一二吧。”一個老頭趕緊說道,生怕羅天反悔。
他這一發話,立刻就有人站出來響應。
“我來,算起來,還差一個月,我才會滿三年,完全符合條件。”
“我也來,雖然我才學一年半,但要是連隻學一個月的初學者都無法取勝,那也真是白學了!”
“周師兄說的好,我雖然滿打滿算也就一年,但也要站出來,殺殺這家夥的銳氣,讓他知道針灸沒那麼簡單。”
“還有我……”
“好,你,你,你,還有你們,都過來!”老頭指了幾個最為活躍的弟子。
他轉過身,對羅天說道:“小兄弟,我們就在這裏立個約定,你要是能夠在針灸方麵戰勝這幾個,我們就承認你的醫學天賦還不錯。”
“憑我一個月學習的針灸醫術,打敗你們學一年兩年還有三年的,僅僅隻是天賦還不錯?”羅天撇嘴說。
“切,你說才學一個月就一個月,誰知道具體怎麼樣呢?”有人質疑。
羅天認真想了想,說道:“別說,仔細算起來,我連一個月都沒學到呢!”
自從李天陽教他針灸以來,他基本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一會兒搞這事兒一會兒又去那樣。
正兒八經投入在針灸醫術上的時間,真心少的可憐。
認穴之類的,早就會了,不用學。紮針的力度細微掌握,怎麼紮得準不會紮錯地兒了,也都早已掌握,熟的不能再熟。
之後在梁雅秋的道觀裏住了幾個月,更多的也是在學梁雅秋傳授的氣功,煉精化氣。
一旦煉精化氣的方法掌握,氣針法這種針灸手法,也就水到渠成,學個幾天就會了。
所以說,羅天從開始學醫到現在,有好幾個月了。但真在學醫的時間加起來,真到不了一個月。
“你說你連一個月都沒學到,你敢發誓嗎?”
“笑話,我羅天當然敢發誓,但你有什麼資格要求我發誓?”羅天不屑地說道。
“好了,既然大家都不服氣,比一場也好。”蔡醇益發話了,“羅兄弟年輕有為,前途無量。老朽並不覺得他會因為一個聖手閣閣主的位置就撒謊。他說隻學了一個月,老朽就信。”
“那就開始比吧,上個月考試沒及格的弟子,全都站出來。”
“啊?又來?”
“為什麼偏偏選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