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羅天這麼一問,範嘉怡就更不好意思了,在另一架床坐下後,低低地說道:“昨晚上我們比較了一下身材,她屁股更大一點,我就摸了一下而已。”
在這之前住酒店的時候,她們各自一間房,要睡覺的時候都各自回房,在一塊兒的時候又有羅天在,所以不可能開一些女孩子之間的玩笑。
就昨晚上,才“親密接觸”,共處一室。
那麼自然而然,聊起天來,就扯到了身材相貌之類的方麵。
這一比較,範嘉怡就自問很多細節方麵,自己好像都不如蔣懷英,不由得有些感歎——
蔣懷英這條件啊,不當明星還真是可惜了。自己不如她,都成了一個混得還成的歌星。
聽到羅天的聲音,蔣懷英的睡意頓然全消,睜眼坐起來,皺眉道:“剛是你摸的?”
“別誤會,我隻是拍了一下而已。”羅天說道。
“拍和摸有區別麼?”蔣懷英一臉鬱悶,瞪了羅天一眼。
“當然有區別了,拍就是一瞬間碰一下就分開,根本沒什麼觸感。摸的話,是停留在上麵,有觸感。”羅天一本正經地解釋。
“你還說!討厭的家夥!”蔣懷英將被子往身上一裹,“最恨你這種手爪子亂伸的家夥。”
“嘉怡,她罵你呢。”羅天說道。
範嘉怡一笑,說道:“她罵的明明是男的。”
“什麼?你什麼時候變性的?”羅天大吃一驚,上前拍了拍範嘉怡肩膀,“兄弟,你這是何苦呢?”
“……不跟你扯了。”範嘉怡又起身,將早餐盒子打開,“這裏夥食不錯誒!小英,快起來嚐嚐,羅天專門給你送來的。”
“胡說,他明明專門給你送來的。”蔣懷英貪戀地摸了摸暖和的被子,然後才將被子掀開,將飯盒接過來。
“喂,你要不先出去一下,現在不方便。”蔣懷英見羅天肆無忌憚地“欣賞”自己起床的樣子,忍不住說道。
“方便?廁所就在那邊,你去方便好了,我不會跟進來的。”
“你滾啦!”蔣懷英一枕頭砸過去。
羅天笑著將枕頭扔回去,然後到了外麵,將手搭在陽台上,往下張望。
可以看到,這麼早時間,就已經有不少軍車相繼開進來,一些人下車,去登記領取牌牌。
這麼早就過來的,大多都是要參加比武的選手。
至於觀眾,早上這麼冷,來這麼早幹嘛呢?
“嗯,那幾個人好像在哪兒見過?”羅天目光一凝,往一個方向看去。
略一回憶,羅天就想起,原來是曾經在體育場羅藝璿麵前裝比的叫什麼來著——
齊文建!
以及他師父趙釧勇。
江北極限武館的館長林賦值也帶了兩個人一起。
羅天的視線投過去,趙釧勇和林賦值也若有所感地抬頭一望。
“咦,那不是那個?”|
“師父你看什麼呢?”齊文建也順著他們的目光一瞟,起初還沒看清,仔細一瞧,才發現,“好像是叫羅天的那個家夥?看樣子,他提前就來了。”
“有特權就是好啊,以逸待勞。”林賦值一個弟子吧嗒了一下嘴巴,“像我們的話,還得天不亮就往這邊趕。”
“過去打個招呼吧?”林賦值想了想,說道。
“好!”
他們正要往那邊邁步,一個軍人就過來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