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羅天破窗而入,酒店老板陡然一個翻身,跪在了羅天麵前,連連磕頭,一副求饒的樣子。
他的情婦見狀,一陣發愣,完全沒想過平日裏非常注重風度儀表的“親耐的”,居然也會有這麼狼狽的時候。
那個與市裏很多領導都談笑風生,麵對經濟危機時也都淡定自若的成功男人,為什麼會在忽然闖進來的這家夥麵前這麼害怕?
這家夥,真的會殺死他?
“誒,你造不造,你這樣是犯法的耶!”她見羅天朝酒店老板走過去,居然表現得比酒店老板更加大膽,指著羅天說道。
羅天看了她一眼,說道:“怎麼聲音好像不大對啊?”
“什麼聲音?”
“我說你講話的聲音。”
“……”
“你這算什麼腔?”羅天饒有興致地問道。
“……”這女人感覺自己受到了地域歧視,嘴巴微微噘了噘。
“挺可愛的女孩子。”羅天笑了笑,覺得這個神經有些大條的女人頗有意思。
酒店老板見狀,急忙說道:“您喜歡她?那盡管帶去玩兒好了,隨您高興,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這女人聞言,微微一怔,旋即有些失落。
不過她並沒有大聲抗議,控訴他無情無義。
因為她知道自己沒有這個資格。
又不是原配,僅僅隻是一個情婦罷了。
砰!
酒店老板的臉頰,挨了羅天一腳底板,倒在地上,半晌都沒回過神來。
“呸,你當我是那種人嗎?”羅天憤怒地抗議,“老子可是正經人,才不會欺負別人。”
“……那你幹嘛欺負我。”酒店老板這樣想,有氣無力地說道:“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應該拿自己齷齪的心思去衡量您。看在我知錯的份上,放過我好嗎?”
“雖然你知錯了,但我還是不打算放過你。因為你不誠實。”羅天說道,“明明說好了要跟我單挑,卻喊一個外國人替你頂缸。知道這是什麼行為嗎?作弊!這作弊都是要付出代價的。而你的代價,就是死路一條!”
“真的要做的這麼絕?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酒店老板眼看羅天如此堅決,也知道求饒沒什麼作用,把心一橫間,索性來和羅天講道理,“如果不是你放火燒我的酒店,我怎麼可能去招惹你?”
“隻是燒你酒店,你就喊人來殺我,如果不是我技高一籌,剛才就死了。你還有臉說我過分?”羅天說道。
酒店老板氣笑了,隻是燒你酒店?這種話居然也說得出口!
“不管怎樣,都是你先惹事!”他一臉激憤地吼叫。
“你和那個王寶福還有什麼什麼的,是一夥的,所以先惹事的,隻能是你!”羅天說道,“在我們調取監控的時候,你們把監控錄像給刪了,就已經是幫凶!”
“刪錄像的又不是我!”
“真的不是你?”羅天目光灼灼盯著他。
“真不是我!”酒店老板閃過一絲慌亂,又斬釘截鐵。
“可是你有請人殺我啊。”羅天攤開手,“隻這一點,就已經是死罪了好嗎?”
“那是因為你燒我酒店……”酒店老板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