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無國的國土範圍,相當於華夏的一個省,以羅天兩人變態的速度,隻用了一天多時間,他們就從這一頭,穿越到了那一頭。
這期間,他們還又換了衣服,順便諦聽念念不忘的傷口,也必有回想地被羅天給治好。
他們飆過車,跑過步,經過一次又一次的圍剿打擊。
所謂滾雪球就是這樣。
最開始聊無國隻是因為和香江高層達成協議,輔助捉拿羅天兩人捉拿不成就地擊斃,而後被羅天兩人突圍時幹掉了許多擋路者,就真正結仇,大有不搞死這兩個家夥誓不罷休的架勢。
然而還是無法阻擋這兩個混蛋的腳步,他們太特麼能跑了。
聊無國邊陲小鎮,國界線隱隱可見,羅天與諦聽喬裝行走其中,將氣場收斂,看上去十分的不起眼。
“咦?”在經過一棟看上去很古老的建築大門的時候,諦聽抬頭看了眼門上的匾額,露出訝異之色。
“怎麼?”羅天問道。
“你看那匾上的字,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羅天白眼一翻,說道:“你明知道我不識字……啊呸,你明知道我不認識這個國家的文字,還這麼說,是故意在諷刺我?對我不滿是嗎?別忘了,你昨兒個可是求著我救你的命,這麼快就忘恩負義了?”
“……”諦聽擦了擦額頭並不存在的汗水,說道,“我是想說,這三個字,就是‘一顆賽’。這應該是一個神廟。”
“一顆賽?一顆教?”羅天露出一抹好奇之色。
不過根據經驗,大概半小時後就會有追兵追過來,還是盡早離開這個國家為好,槍林彈雨中不斷躲閃的滋味,可並不好受。
因此,羅天沒有進去參觀的意思
“兩位華夏來的好朋友,我已在此等候多時了,懇請兩位賞臉,進來喝杯茶吧。”一道較為生硬的華夏語響起。
接著一個皮膚黝黑,麵如臘肉的中年男子穿著寬大的袍子,從大門後麵走出,一臉寵辱不驚的笑容,目光深邃,看上去好像很睿智的樣子。
“等候多時?”羅天和諦聽對望一眼,都露出一抹古怪之色。
“你早知道我們會從這裏經過?”羅天問道。
這人雙手合在胸前,手指掐著一個頗為怪異的手勢,對羅天兩人鞠了一躬,說道:“我給自己起了一個華夏名字,叫做諸溫。我昨夜夜觀天象……”
“豬瘟?”羅天噗哧一笑,打斷了這人的說話。
見他張嘴怔在那裏,羅天又立刻擺擺手,再次失笑:“對不起我不應該笑,隻是你這名字……有點兒叫我忍不住。”
“諸溫這個名字有什麼不對嗎?”諸溫很認真地說道,“我知道華夏古代有兩位偉人,一個叫做諸單亮,另一個叫劉伯溫。傳說他們都有預知的能力。”
諦聽冷笑一聲,說道:“所以你就取名叫諸溫,意思是覺得自己跟他們一樣厲害咯?”
諸溫搖搖頭,說道:“這兩位偉人在曆史上大放光彩,然而,他們卻不是我的對手。”
“擦”
諦聽差點栽一跟頭。
他原本以為這家夥說兩位曆史人物大放光彩,然後會說自己遠遠比不上,取名諸溫,隻是一種敬仰紀念雲雲。
哪知道這廝居然大言不慚,說那兩位還不如他。
這算什麼?
神經病嗎?
諦聽是一個殺手,心理變態,對國家也沒有什麼歸屬感,愛國情懷?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