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言趕緊拉著方竹楠登上了飛機。
“竹楠，你告訴我，你會跳傘不？”她將方竹楠拉到機艙內一角，一臉嚴肅。
“我……不會，跳傘是大二的課程。”方竹楠表示葉很無奈。
“s-h-i-t！”葉清言狠狠罵了一句，“什麼狗屁收割計劃，讓這些人去，不是白白送死。”
“大家都是為了夢想搏一把！”方竹楠緊皺著眉頭。
“夢想和生命比起來，一文不值。”葉清言歎息了一下。
方竹楠似乎有些沮喪，“清言，你會嗎？”
“必須的，快去，把剩下大二以下的學員，全部集中到這架飛機上，我來給大家教學。”
“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方竹楠錘了葉清言肩膀一下。
“快去！不然一會兒飛機開了，說話一個字都聽不見！”
很快，方竹楠就把大家召集到這架飛機上。
葉清言比劃著，快速給大家講解了收腿姿勢，還從飛機上跳下去，示範了各種動作。
但是時間短，至於每個人有沒有領悟，就看各自的造化了。
軍士長在一旁看著葉清言的教學，默默通知飛行員，盡可能晚起飛，給她們留夠充足的時間練習。
天色越來越暗了，機場的警示燈亮了，飛機似乎很艱難的飛了起來。
————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有人！”薑子航焦急的喊了一聲。
“噓！”院長將食指按在薑子航的唇上，
“我知道是誰，小東西，你今天讓我很滿意，我會給你小獎賞。”
“嗯？”
院長湊到他耳邊，輕聲說：“敲門的肯定是厲少澤，他必然要去收割計劃現場，暗中保護葉清言，我會讓你也跟著去。”
“這……”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院長捏住了他的下巴。
“是。”薑子航低下了頭。
“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情。”院長勾起嘴角。
“什麼事？”薑子航眸子裏早已是一片灰暗。
“收割計劃結束後，你必須一直陪著我，跟我在一起。”
“這……”薑子航握緊了拳頭。
“你要幫肖可瑜，這是唯一的機會，否則，我把肖可瑜的事情都抖出去，你知道下場，而且……”院長輕撫了一下薑子航的側臉，“你也很享受。”
“好。”薑子航的眸子又變回陰冷。
“不錯。”院長從薑子航身上起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去開門。
在打開門把手之前，他轉身給薑子航使了個眼色，又瞥了一眼書櫃後麵的空間。
院長打開門，看到的果然是厲少澤陰沉著臉。
“院長，大白天你把辦公室的門反鎖幹什麼？”
“厲少，對不起，都是我的疏忽，我剛才頭有些暈，一時沒站起來。”院長假裝身體不舒服的樣子。
“是麼，現在有件事情，你必須立刻去辦。”厲少澤走進辦公室，眼睛四處打探著。
“隻要是厲少吩咐的，我立刻就去辦。”院長故意移到書櫃前麵，用身子擋住書櫃旁的罅隙。
“多餘的話就不說了，收割計劃必須有人現場監督，我來做這個工作。”厲少澤單身背後，走向院長的辦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