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很多人才大一,沒接受過多久的訓練。”
葉清言說完這句話有些後悔,大意了,她自己也是大一學員,今年十九歲,不是二十二歲。
“嗬,你就是在說你自己很優秀,你確實挺厲害,這點我承認,但是你為他們辯解,我覺得沒必要。
特工就是靠能力說話,戰場上可沒人聽你辯解,如果有,我想也就隻有死會吧。”俞曉君的聲音很冷,也很高傲。
“如果你現在是大一的,你能確定,你,可以比她們做的好嗎?”葉清言確實很不喜歡聽俞曉君那些話。
“好了,說來說去,你的意思就是你這個大一學員,比我這個大四的人厲害,不用再辯解了。”黑暗中的俞曉君擺了擺手,
“既然你也意識到已經進入了第二輪試煉,那我們就拭目以待,靠實力說話!”
這個俞曉君還真是挺傲嬌的,葉清言感覺到,她說完這句話,便一個人坐在了車廂的另一個角落。
車廂內陷入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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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漸漸西斜,細碎的陽光透過窗格,照射在奢華走廊的琉璃牆壁上。
一個挺拔的身影,匆匆穿過一道道即將暗淡的光線。
他抬起手,強有力的手臂,一把推開厚重的漆木大門。
迎麵的風,吹起了他黑色風衣的衣角,他的短發也在風中微微起伏了一下。
夕陽漸漸西下,天色慢慢暗了下來,大風也跟著吹起。
五輛黑色的越野車,從路兩邊彙聚而來,在他麵前整齊的停下。
風卷著樹葉,橫掃過街道。
風衣的領子被風吹起,擋住了厲少澤的側臉。
二十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從五輛越野車上分別跳下,迅速在厲少澤麵前集結成隊。
為首的青年一頭棕紅色的短發,被風吹的淩亂,顯得有些邪肆。
他向著厲少澤邁出了一步,有力的抬起右手,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報告少帥,烈烊上校前來出任特工學院院長一職,請首長指示!”
厲少澤筆挺的站在原地,風將他風衣的後擺吹的獵獵作響,卻顯得更加肅穆。
他抬起右手向烈烊回敬一個軍禮,風衣的袖口,還在不停地拍打著他的手腕,
“烈烊上校,請行使你的院長權利,全權負責收割計劃。”
“是!”
看著一頭紅棕色短發的烈烊上校,厲少澤忽然想起了什麼。
這時候,戰風開著已經清洗幹淨的灰色悍馬車,停在了五輛黑色越野車的旁邊。
厲少澤眉宇間露出了淩厲的線條,他的雙眸中突然亮起了詭譎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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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下的九孔橋,沒有燈光的照射,顯得充滿肅殺之氣。
一個挺拔的身影,立在橋的一側,黑色的陰影遮住了上半邊臉。
另一個頭發是棕紅色的人影,邁著穩健的步子,向著橋一側迅速走去。
被陰影遮住麵容得身影,望著靜靜流淌的小河,他用低沉有磁性的嗓音,輕聲說了一句:“烈烊上校。”
月光下,烈烊隻能看到他堅毅瘦削的下巴,和微微勾起的薄唇。
“有一件事,需要烈烊上校親自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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