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絲雨抬腳,用腳尖勾著葉清言的小腿。
雖然這次,宮落塵趁著帝都有疫情和霍修傑被隔離的機會,把霍絲雨救出來。
但是霍絲雨一點都不感謝他,因為之前在楓橋酒莊的小巷,宮落塵差點強|暴了她。
而且惹得後來那個咖色風衣的人,用匕首刺穿她的手,還強迫她簽下那個契約……
所以,她一直恨不得將宮落塵大卸八塊。
既然眼前這個厲少澤的小狼狗要抓宮落塵,那麼她不介意讓“情敵”和仇人互相鬥。
她就是想看,他們是如何兩敗俱傷的。
簡單地說,霍絲雨遇到這樣的好事,當然求之不得。
霍絲雨仰視著葉清言咧嘴一笑,
“好啊。那我們現在就開始,是我在上,還是你在上,或者各種姿勢都來一遍?”
葉清言轉身,忽然掐住她的下巴,“霍大小姐,前幾次你都在厲少澤麵前出賣我,我是要連本帶利一起讓你還的哦。”
“小帥哥,那你就使勁從我身上討回去啊!”霍絲雨讓睡衣的胸口,咧開的更大了。
葉清言的聲音卻很冷,“先把宮落塵引過來,讓我看看你的誠意。”
“這……”霍絲雨有點猶豫。
“霍大小姐,你難道又想耍什麼花招?那我就走了。”葉清言說完,向著窗戶邁出一步。
霍絲雨一把拉住葉清言的手臂,“等等,我這就叫他。”
“這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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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清言是誰?”霍修傑使勁抓著這個有些胖的女生肩膀,搖晃了她兩下,但是女生已經暈過去了。
他失望的搖了搖頭,起身繼續每個房間查找。
直到霍修傑來到五層,推開一個深核桃顏色木門時,站在了門口,得意一笑,
“真是冤家路窄啊,幾天前還用下三濫的陰謀詭計,把我弄暈,現在你呢,像是一個待宰羔羊,躺在案板上,等著我開膛破肚嗎?”
病床上躺著的人,張著紫色的嘴唇,艱難地呼吸著。
他的紅棕色頭發,顯得有些暗淡。
床上躺著的烈烊上校,隻能睜著眼睛看著霍修傑向他走來,什麼都做不了。
很明顯,他被感染了h2d7流感病毒。
“現在知道,什麼才是笑到最後的人,才是贏家了吧,哈哈。”
霍修傑從病房的推車上,拿起一把手術刀,“我先從哪裏開始呢?先割鼻子,還是先剖腹,或者是……”
他邪佞一笑,手裏的手術刀頂著烈烊身上的被子,從他的腹部,一路向下,指向小腹以下,“或者是先把這裏切了。”
烈烊瞪著眼睛看他,絲毫沒有畏懼的意思。
“嗬,不說話,那我就開始了,你還是童子**,真是可惜,你這輩子沒機會享受做男人的樂趣了。”
霍修傑一把掀掉烈烊身上的被子,手術刀一揮,烈烊的褲子皮帶直接被削成兩半。
“住手!”
一個女子的聲音從病房的裏間傳出。
霍修傑覺得,反正現在最厲害的人就是他,也不著急立刻就懲罰烈烊。
所以,握著手術刀,尋著女聲向裏間走去。
揭開門簾,一個身穿白大褂,眉毛彎彎的女醫生趴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