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著麵具的人眉峰一凜,因為電視畫麵上,正顯示了霍修傑當證人陳述的畫麵。
“砰!”
他一腳踹向放置電視劇的桌子腿,桌子腿立刻被踹斷。
而古老的黑白電視,也在一聲巨響之後摔在了地上。
“嘩啦啦!”
電視機屏幕的碎片,散落了一地。
“厲少澤,你還真可以,這種事情你都做得出來!”
麵具男憤怒的頭上青筋爆出,他緊握著雙拳,走向牆角蜷縮的一個女人。
他一腳踹在她的腰上。
這個女人發出一陣痛苦的低吟。
“如果不是你跑去蹭什麼熱度,非要在厲少麵前好好表現一下,去給他當什麼不在場證明,特麼我也不會掉以輕心,能讓霍修傑跑去出櫃。”
被麵具男踩在地上的,正是肖可瑜,她現在嘴裏被塞著抹布,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現在的她滿臉淚痕,身上明顯很多鞭子抽過的痕跡。
而且,她也聽到了剛才的直播,5月27日,跟厲少澤在一起的人,是霍修傑。
她信了,因為當時軍部技術處處長,告訴過她。
他們調查了很久,一直都沒查出來那晚的女人是誰,隻有一個解釋了,那就是他們調查方向錯了。
因為那晚的人,是個男人。
現在霍修傑,能在如此公開場合出麵承認,那就一定是事實了。
霍修傑是什麼人?混跡黑白兩道的修爺,不是厲少澤能讓他承認自己是gay,他就會承認的。
所以,所有的結果都向著一個方向。
那就是,被厲少澤睡過的那個人,確實就是霍修傑。
肖可瑜的心裏喜憂參半。
悲是因為,她想出庭承認自己和厲少睡過的計劃破滅了。
喜是因為,跟厲少睡過的人,竟然是個男人,這好辦,男人對她沒威脅。
她就不信厲少澤會對女人沒興趣,因為她清楚,厲少對那個葉清言感興趣。
麵具男一把抓住她的衣領,將她提起來,扔在破房的浴缸內。
順手打開涼水。
嘩啦啦,從肖可瑜的頭頂流下。
肖可瑜身上的血跡,立刻將浴缸裏的水,染出一片片紅暈。
“你是不是還當過特工學院的教官。”
“恩。”肖可瑜的眼裏噙著淚花,在浴缸裏使勁的點著頭。
這個麵具男對追查特工y的事情,還心不死,如果她在特工學院當過教官,一定對他找到特工y有幫助。
不如,就留下這個人。
麵具男一把抓住肖可瑜的衣領,
“老子辛辛苦苦策劃了這麼大一件事,偽造了那麼多證據陷害厲少澤,就差一步,就特麼被你給毀了。我現在沒殺你,是因為你還有利用價值。”
肖可瑜使勁的點著頭。
麵具男忽然關掉了浴缸的水龍頭,他覺察到周圍的腳步聲有些異常。
果不其然,還不到十秒的功夫。
“砰!”
房間的門被踹開了。
一個冰冷的聲音從門外飄進來,“把這個女人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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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會對麵,金燦燦的麗思卡爾大酒店大樓上。
一個窗口閃過一道反光。
站在落地窗前的葉清言,放下了手裏的望遠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