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個,要給厲少澤當證人的肖可瑜教官?”
簡雨潔的眸子裏,閃過一道陰毒,“我很好奇,你當時準備用什麼樣的證詞,來證明厲少澤無罪的。”
肖可瑜嘴巴依舊被塞著,濕漉漉的頭發貼在臉上。
簡雨潔俯身看著她,“瞅瞅,肖軍長的女兒,如今也淪落到如此下場。”
麵對簡雨潔的嘲笑,肖可瑜眸子裏的憤怒,仿佛下一刻就要噴薄而出。
簡雨潔看著肖可瑜的眸子,抬手狠狠的拍了兩下她的臉,
“你可千萬不是因為看上了厲少,而要去給他當證人的,跟我搶男人的人,一般都會死的很慘!”
簡雨潔嘴邊的冷笑徹底綻放開來,她戴上了墨鏡,轉身向著破屋的門口走去,
“把這個女人帶走!”
肖可瑜被特種兵從浴缸裏抓出來,頭上又被罩上了黑色的布套。
然後被扔進了一輛車的後備箱,經過一路顛簸,又被扔在了冰冷的地麵上。
本身就渾身濕透的她,不停的打著噴嚏。
她現在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應該是發燒了。
“可瑜,可瑜,我對不起你!”
肖可瑜聽到有人喊她的名字,微微的睜開眼睛。
她看到了被他利用過的,肥豬一樣的男人,正被吊在這間光線陰暗房間的房梁上。
是國會那個管人證登記的庭長。
他的腿上一個血淋淋的槍孔,還在不停的流血。
“可瑜,對不起,那個男的折磨我,我才把你的信息告訴他的,我對不起你。”肥豬男哭喊著。
“說對不起有個毛用,沒用的東西,那麼一點點痛,就把自己睡過的女人出賣了,我最瞧不起這種沒用的男人。”
睡過?
肖可瑜眸子裏一片暗淡,完了,她完了。
這個沒用的肥豬男,把她出賣了。
不對,他有沒證據,她完全可以告他誹謗。
她現在隻想把眼前的肥豬男,剁成肉泥。
穿著一身白色長裙的簡雨潔,走了過來,細高跟鞋,一腳踏在肖可瑜的身上,
“看看吧,你為了要當人證,還跟這種男人睡,我真是為你感到不值。”
肖可瑜現在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
簡雨潔俯身盯著肖可瑜,一把扯掉了,塞著肖可瑜嘴的抹布,
“你好像病了,你隻要告訴我,你準備了什麼樣的證詞,證明厲少無罪,我就讓你去看醫生。”
肖可瑜抿眉頭緊鎖,眼裏滿是憤恨,
“這個肥豬男是誰啊?我又不認識他,都誣陷把我睡了,有病吧,懶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樣!”
簡雨潔冷笑了一下,“這麼說,就是這個肥豬男沒用了!”
“砰!”
肥豬男腦後噴出一片血霧,他的眉心多了個彈孔,眼睛還圓睜著。
簡雨潔用手裏的槍,指了指肖可瑜,槍口還在冒煙。
肖可瑜愣住了,她以為她都夠狠的了,沒想到這個女人,比她還狠。
“怎麼樣,大家都是女人,有些事情我很清楚,我幫你保住了清白,你是不是也應該幫幫我!”
肖可瑜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