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言掛掉了電話,因為她覺得還不是很清楚這件事情,至少跟方竹楠當麵問清楚,再讓厲少澤知道。
“什麼事情,還不讓我聽?”厲少澤的聲音,明顯帶著不滿。
葉清言按掉手機的手,抖了一下。
一雙手臂,忽然從身後抱住了她的腰。
葉清言白了白眼,這姓厲的怎麼總是喜歡突然從後麵把人抱住,嚇得人心髒病都快犯了。
“厲少,您馬上都是要去從事公益勞動的人了,我的那點小事,當然是不敢驚動您去幹大事。”
“啊——”
厲少澤將下巴壓在她的肩上,故意讓她感覺有點酸痛,喊了一下。
“要是讓我發現,你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厲少澤在她耳邊輕語著,緊緊的圈著她,呼吸著她身上的淡淡香氣。
其實,是他心裏很舍不得,想跟她多待一會兒。
“我要去做公益活動三天,如果有什麼事情一定告訴我。”
葉清言一直站在珠簾旁邊打電話,現在那幾顆珠簾,一直在她的腦袋旁邊蹭啊蹭。
弄得她癢癢極了,想移開一下,但是姓厲的又把她抱得很緊,讓她沒法動。
她抬手把那珠簾推開,珠簾在空中蕩了幾下,又回來繼續蹭著葉清言的頭。
弄得她極其不舒服,厲少澤帶給她的溫柔氣氛也絲毫感覺不到。
她現在就想趕緊離開這個珠簾,可是姓厲的牢牢抱著她的腰不放。
“我說厲大少帥,您就放心大膽的去做您的公益大事把,麻煩您走之前就把寶貴的血給我輸一點吧,不然再見你,就要三天之後了。”
葉清言被那珠簾弄得難受極了,她現在一心就想姓厲的趕緊鬆開她,所以說話語氣既急躁,又不耐煩。
“你這麼著急要幹什麼?”
“我內急!”
厲少澤皺起了眉頭,無奈的鬆開了手。
葉清言感到他的手臂剛一鬆開,就趕緊掙脫他的懷抱,向著洗漱間的方向急走而去。
她邊走,邊用手撓著剛才珠簾不停剮蹭的地方。
站在洗漱間鏡子前的葉清言,看了看頭上奇癢的那裏,頭發裏麵起了好幾個疙瘩。
難怪剛才心裏那麼難受,這些疙瘩很癢,被珠簾蹭啊蹭更是奇癢難耐。
一定是過敏了,有可能是剛才準備洗花瓣浴的那些花瓣。
不管那麼多,葉清言趕緊用洗漱間的淋雨噴頭下,把頭洗了一下。
如果剛才真的是那些花瓣的原因,花粉過敏的話,洗頭也是為了幹淨清潔。
吹幹頭發之後,葉清言走出了洗漱間。
隻看到沙發上,放著一袋已經裝滿血的輸血袋。
“姓厲的!”
葉清言喊了一聲,沒人回答,總統套房雖然挺大,但是一眼就能看到盡頭。
厲少澤已經走了。
她抬頭看了看牆上的鍾表,洗頭也隻用了十分鍾,姓厲的就走了。
房間裏變得安靜下來,連空氣的溫度,都似乎在慢慢下降。
葉清言走到沙發旁邊,抬手拿起了溫熱的血袋,放在臉前,
“你對我這麼好,我真不知道怎麼報答你,隻會讓我感覺欠你的人情,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