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少澤單膝跪在車座上,將葉清言壓在身下。
這下葉清言,被牢牢地禁錮在車座上,一點掙紮的機會都沒有。
厲少澤的胸口,壓著葉清言的側臉,讓她看著車門外。
車門還開著,這時候一個路人從路邊走過,好奇的看了看車裏。
一眼就看見車裏的兩人,緊緊的抱著,擠在副駕駛的座位上。
這個人驚訝得,嘴裏的煙都掉了,煙頭燃燒的那一邊,剛好掉在他自己的鞋上。
鞋麵被燃了個窟窿他自己都不知道。
而是呆呆的看著車裏的兩人,還大張著嘴。
確切的說,這個人是和葉清言剛好麵對麵,眼睛看著眼睛。
最重要的,是他看到的,是車裏兩個英俊無比的男人抱在一起。
“看什麼看,沒見過男男嗎?”
葉清言紅著臉,對著這個人大喊了一聲。
這個人似乎才從驚魂未定中清醒過來,一下就感覺到自己的腳上,正被煙頭燙著。
大叫了兩聲,抱著腳跳了幾下,然後一瘸一拐的跑開了。
“男男?”
厲少澤俯視著身下的葉清言,忽然,將頭伸向她的側臉。
唇角貼著她的耳垂,輕聲的說:“男男是什麼意思?”
他的語氣輕柔緩慢,唇邊每一次碰觸她的耳垂,都讓她的嗓子感覺撓心一樣的癢。
“你很想知道嗎?”
晚風從打開的車門吹進來,吹起他的發絲,輕撫著葉清言的側臉,讓她不由的咳嗽了一下。
“你……教我啊!”厲少澤淺笑了一下。
葉清言想活動一下身子,卻被寬闊的胸膛,緊緊壓住。
她放棄了掙紮,“其實你懂的,就是在審判庭上,霍修傑說的那天晚上,你們在皇家菲利大酒店發生的事情。”
厲少澤眼皮忽然跳了一下,他直起身子。
雖然悍馬車的前座很寬敞,但是他的頭頂,還是抵住了車頂。
禽獸男終於起身了,葉清言隻感覺身上一輕,趕緊大呼了幾口氣。
厲少澤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你好像很清楚在酒店發生了什麼,嗯?”
葉清言甩了一下下巴,“發生了什麼當然隻有厲少您自己和修爺最清楚了。”
“還在裝!”厲少澤掰住她的下巴,讓她仰視著自己,
“霍修傑都承認了,是你讓他去當證人的,說,那晚的事情,你都知道多少?”
“我……”葉清言一臉無辜,“您和修爺誰攻誰受,我怎麼知道。”
看著她這雙眼睛,還有假裝無辜的樣子,讓厲少澤一下就想起了那天晚上的那雙眼睛。
一股無名邪火瞬間湧上心頭,他隻覺小腹一緊。
厲少澤俯視著她,唇角牽起一道邪肆,
“讓我幫你回憶一下,那天晚上都發生了什麼。”
葉清言抬起雙手,抓住厲少澤捏著她下巴的手腕,“厲少,痛,您捏痛我了。”
本身厲少真的很想讓這個女兵痞好好回憶一下,但是她直喊痛,還有眼裏楚楚的淚水。
讓厲少澤一下就想到了她的腎還沒恢複,不能進行劇烈運動。
一想到這一點,厲少的眼裏,滿眼都是憐惜。
他輕皺眉頭,鬆開了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