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說,多吃!”
過去厲少澤從不吃這些油膩的食物,但是這次一吃,感覺味道還不錯。
“恩,還不錯,但是你給我吃烤腰子,是什麼意思,嗯?”
厲少澤眯縫著眼睛,身子向著葉清言慢慢傾倒過來。
葉清言趕緊向旁邊躲,蜷縮到車窗旁,直到右肩貼到了車窗玻璃上。
“有本事說,就別沒本事害怕啊,嗯?”
厲少澤慢慢向她靠近,之前的煙草氣味早已不在,現在竟然是撲鼻的洗發水清香。
難道是戒煙了嗎?
“說就說!”葉清言一把拍向餐桌,“有煙嗎?”
厲少澤紋絲不動,但是眸子裏忽然升起了一陣得意的神色。
他還以為葉清言這一拍桌子準備上天呢,結果還是認慫。
“以後不許抽煙!”
“那我吃螃蟹,總可以吧!”
葉清言拿起一隻螃蟹腿,“啪”咬碎。
忽然,厲少澤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你說誰不行,嗯?”
“我說我不行!”葉清言右手在桌上摸索著,抓起一個螃蟹腿,遞到了厲少澤麵前,眼神一下變得呆萌,
“給你吃小蟹蟹!”
厲少澤握住葉清言的手,看著白皙的手指,撚著一個螃蟹腿。
他側頭輕咬了一下她的手指,“我更喜歡吃這個。”
這輕輕的一咬,葉清言感到心裏一陣癢癢。
“你的手怎麼了?”厲少澤一把翻過來葉清言的右手心,手心是綠色的。
葉清言想抽回手,但是手腕被厲少澤狠狠鉗住,他的眼神充滿了驚慌。
“又被之前那些人下毒了嗎?”
“沒有!不是的,手自己就變成這樣,還癢,好像過敏了!”
葉清言邊說邊想抽回手,可是卻被厲少澤緊緊抓住。
“下了高鐵,讓謝醫生好好給你檢查一下,現在還癢嗎?”
“不癢了,別擔心沒事的!”
葉清言踹了厲少澤一腳,他才鬆開了她的手。
然後,她趕緊又戴上了黑色的手套。
“我就奇怪,剛才在月台,你為什麼要戴著手套,可是戴著手套,怎麼吃螃蟹。”
“不吃了,吃飽了!”葉清言手支在餐桌上,撐著下巴,看向窗外。
“這就吃飽了?”厲少澤看著葉清言的後腦勺,抬手扒拉了幾下她的頭發。
“嗯,飽了!”葉清言繼續看著窗外風景,雖然天都黑了。
“老婆,我想你了。”
葉清言感覺一雙手臂,忽然從背後抱住了她的腰,肩膀上猛的一沉,一個大腦袋靠在了上麵。
“想我了還不帶我出來玩,把我關在海邊別墅,是要把我當金絲雀嗎?嗯?”
葉清言也一下學會了厲少澤的語氣,“嗯?”這個字。
“老婆不生氣了,這是去打仗,又不是去旅遊。”
厲少澤把頭埋在葉清言的脖子上,還晃了兩下,用耳朵剮蹭著她脖子上的肌膚。
“而且,現在你不是也來了嗎?”
肩膀上忽然傳來一陣隱隱的痛感,葉清言啊了一聲,“屬狗的嘛?”
剛才是厲少澤在她的肩上咬了一下,結果被葉清言這麼一罵,立刻抓著她的肩膀,將她按在窗玻璃和椅子靠背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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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重感冒額,還是堅持了六更,晚上碼字的時候,忽然一下感到天旋地轉,希望明天身體能好點。大家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