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我們隻是形婚,也是隱婚,沒必要為我做什麼多的。”林嘉文放下了杯子。
冷亦寒忽然起身站了起來,向著林嘉文走來。
“你幹嘛?我說的不對嗎?”林嘉文仰望著他,向後退了一下。
然而冷亦寒隻是拿起紙巾,擦拭了一下她的嘴角,
“我們是說好的,各自都是自由的,所以,我想怎麼做,會按照自己的想法。”
前半句林嘉文喜歡聽,我們各自都是自由的,但是冷亦寒又說按自己的想法。
那如果,冷亦寒萬一某天非要逼迫她履行夫妻之實怎麼辦?
林嘉文的眼眸,瞥了一眼床頭櫃上的契約。
“現在想反悔,完全可以。”冷亦寒注視著林嘉文,眸子裏充滿暖意。
林嘉文望著這雙眸子,感覺如何也看不透。
“不要擔心,我是不會逼迫你,做不喜歡的事情的。”
冷亦寒說完,又起身坐回沙發。
這個人果然深不可測,林嘉文甚至都懷疑他是不是有讀心術,怎麼能那麼輕易,就讀懂了她剛才心裏想的事情。
而且,她剛才也隻是那麼微微瞥了一眼契約而已。
眼前這個男人,讓她感覺有點陌生。
陽光剛好灑在他的側臉上,頭發上好似都閃著星光一眼。
說實話,林嘉文覺得自己,還從來沒有自己看過這個男人。
這個瘦高的男人,目光很清冷,眉毛細細的,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經常緊緊抿著。
不能說瘦高的男人,前天晚上,林嘉文幫他包紮傷口的時候。
不相信看到了,他絕對是那種脫衣有肉穿衣顯瘦型的男人。
“看我看夠了嗎?”冷亦寒繼續盯著報紙。
林嘉文的臉上,瞬間蒙上了一層緋紅。
她是殺手,讓她玩槍玩刀,都沒說的,但是,讓她跟一個男人如此近距離待著,會感到很害羞。
“看夠了,我就去給咱們把結婚證領了。”冷亦寒抬頭看著林嘉文,放下了報紙,從公文包裏拿出了兩個戶口本。
其中一個戶口本,一角有破損,她一眼就瞅見了,那是她的戶口本。
戶口本上,現在隻有她一個人那一頁,備注著烈士子女。
“你怎麼得到我的戶口本?”
“你帶我去過你的家,貧民區那間,全是高科技監控設備的家。”冷亦寒對著她笑了笑,站了起來。
“你闖進去的?”林嘉文忽然想到了什麼,“霍修傑還住在那裏嗎?”
“霍修傑確實還賴在你那裏不走,所以我不算闖進去,是他給我開的門,要算私闖民宅的話,也是霍修傑。”
冷亦寒向著她走過來,“看到你有些難過,是因為我看到了你戶口本上的信息嗎?對不起,不是有意看的。
而且,也不用難過,我的戶口本上,也是我一個人,而且,我的備注還是孤兒,你是烈士子女。”
“對不起,讓你想起了傷心事。”林嘉文從床上起來,坐在床邊,“走吧,我們現在就去民政局。”
“嘉文,你身體還沒恢複,民政局那邊的人我已經說好了,你不去也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