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當時反應太過激了,在他過激過程中她打是打不過他的,所以隻好…妥協。
怎樣妥協的既不輸自己的麵子,又讓男人自我反思,嗬嗬,隻好亮出女人的終極武器了---眼淚。
雖然眼淚是弱者的表現,但一個家庭的和諧總要有那麼一個弱者的存在,從他們結婚那天起,她就知道她是弱者。
果然,她的眼淚令他停手了。
但是,可不能這樣輕易原諒他。她要徹底發泄心中的不滿,要讓他懊惱,讓他後悔,讓他以後不再犯…
此刻,秋雨無比感激自己床頭的那些婚姻家庭類的書籍,不得不說,她在將理論轉化為實際的第一戰中,贏的非常漂亮。
當然,劉開宇在這次不愉快中也表現出了成熟男人的胸襟,和為人丈夫的體貼和憐惜。
這件事件中,一件棘手的問題也要被提上日程了---洞房。
秋雨對此表示很害羞,她和劉開宇彼此還不算太熟,坦誠相見,合二為一這件事,多少還有些尷尬。
況且這次他表現的相當勇猛,如狼似虎的,她怕他在床第間…
在她胡思亂想間,劉開宇已拿出手機打電話,“喂,盧青,現在給我準備一套女裝,送來69樓的貴賓2號房。”
打完電話,劉開宇坐沙發上,“咳,秋雨,過來坐我懷裏。”
“啊?”秋雨抬頭,直愣愣的問,“為什麼?”
“你難道不冷嗎?”他反問。
劉開宇不說冷還好,一說秋雨就渾身一個戰栗,現在還沒入夏,這裏卻早早的打了冷空調。
“可是,你不能將空調關掉嗎?”
“我沒遙控器。過來,我不會拿你怎麼樣的!”他給她一個十分溫和謙禮的微笑。
“好吧。”秋雨最終向寒冷妥協了。
於是,劉開宇見她低頭低腦的將撕碎的羽毛裙反過來,然後將兩隻臂藕套進去,她好像對傑作很滿意,最終手腳並用的爬過來,坐他大腿上。
劉開宇也不知她是不是思想太簡單,她用這僅存的一塊布遮住了胸前,但其它什麼都沒遮住。
劉開宇將她圈在懷裏,下巴摩挲她光潔的額頭,“冷不冷了?”
“不冷了…”他的懷裏像暖爐般,很舒服。但秋雨很奇怪,“宇少,空調打這麼低,你身上怎麼這麼燙?”說著就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呀,不會是被我氣的發燒了吧?”
“…”
即使隔著布料,他也能感覺她的冰肌玉骨,剛剛看見她梨花帶雨的模樣已是yu望半酣,他又不是柳下惠,如今坐擁著她,他那裏早已堅硬腫脹不堪。
劉開宇拿下她的手,“別鬧了。”
“哦。”秋雨應了一聲,默默在他懷裏坐了會,然後開始掙紮,她不住的調整坐姿。
“你怎麼了?”他聲音極度嘶啞。
“我難受。”秋雨接著又扭捏了幾下。
“你難受什麼?”他才難受呢,那處就快要爆炸了。
她當然難受,他身上越來越燙,四肢趨於僵硬,更關鍵是…“你這裏戳著我了。”秋雨用手指戳了戳某處小帳篷。
“你…”劉開宇倒吸一口冷氣,猛的抓住她的手。
“你…”劉開宇倒吸一口冷氣,猛的抓住她的手。
“宇少,你怎麼了?”他的眸裏暗黑熾熱,像湧動著一團火雲。她隻是輕輕戳了他幾下,應該沒弄疼他呀,她害怕的想縮回手。
“做了錯事就想走。”看著她明豔的臉龐,他口幹舌燥。最終沒忍住,拽著她的手往那處帳篷上覆去。
“宇少…”意識到他的行為後,她兩頰迅速染上紅暈,口裏雖是拒絕的,但手還是順從了他。
他那裏又燙又硬,指尖仿佛被灼傷,剛想曲回手,他就拽著她在上麵狠狠擼了兩把。
秋雨嚇的閉上眼,驚叫,“宇少,你不知羞。”
“究竟是誰不知羞,剛剛誰主動liao撥我的?”他反客為主。見她羞愧的低下頭,他又忍不住逗弄她,“是不是好奇?”
秋雨往後縮著脖子,“我才不好奇呢,這不就是凶器?”
“……”凶器?這比喻…還算貼切。
劉開宇讚許的看了看秋雨,沒想到他外表清純的小妻子並不像表麵那樣一無所知嗎,那以後自然不用擔心情趣問題了。
秋雨見他讚許的目光,很洋洋得意。遂又揉捏了兩下,突然就有些困惑,“咦,這個又沒有木棍堅硬,又不像刀般鋒利…如此沒有殺傷力的武器,怎麼能稱為凶器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