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將錢再塞回口袋,心想:丫的,要訛錢也不找個愚蠢的,她看起來這麼高智商!
在秋雨小得意時,司機沒耐心了,“小姑娘,你快點下去吧,我還要開車。”
秋雨迅速抱住車內的扶杆,“我不下去,你要把我送到桐市。”
司機一聽,蹭的站起身,他卷著衣袖,“你這姑娘是不是想在我車裏耍橫啊,我可告訴你,xx警察廳廳長是我舅老爺,信不信我把你送到派出所去?”
秋雨看的目瞪口呆,這…這世界黑白都顛倒了,司機師傅可以去逆天了。
“那你就把我送派出所吧。”
秋雨是有她的考量的,這裏是高速,她到哪裏去搭車?而且她身上沒錢,她也分不清東南西北,到了警察局反而好回家。
可這話聽在司機耳裏就是挑釁,司機衝上前將秋雨一推,“你下車不下車?”
這個野人!秋雨的胳膊肘被推撞到門上,眼裏立即疼出了眼花。
這時有乘客表態了,“司機算了,別對這麼個細皮嫩肉的小姑娘動粗。”
秋雨一看,是一個特猥瑣的男人。
“是啊…小姑娘,要是你沒別處去,就跟我回家吧。我兒子還沒娶媳婦,你就當我兒媳婦吧,哈哈哈。”
秋雨一看,是剛剛那二狗大爺。
“小妹妹,要不你就跟我走吧,姐帶你去大城市,吃香喝辣。”
秋雨再一看,是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肥胖大姐。
這世界上的壞人真的好多啊!
秋雨正感慨中,司機坐上了駕駛座。這麼多人在看,他也不好再對秋雨動粗。他發動車,惡狠狠道,“既然你不下車,那你就跟著我們去鼓式好了。”
“不要,不要…”鼓式是哪裏,天涯海角嗎?
她要跑到司機那阻止,司機一個轉彎就將她摔到了車門的角落裏。秋雨抬頭一看,車裏的人要麼興致勃勃的看她笑話,要麼不懷好意的打量她。
怎麼辦呢?
在她驚慌失措,一籌莫展時,秋雨想起了劉開宇。
秋雨第一時間想起了劉開宇,所以她拿出手機給他打電話。
“嘟嘟…”兩聲後,電話很快接通了。
“喂…”他低醇好聽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
“喂,宇少,我上了輛黑車,司機師傅要把我帶到鼓市去。”她有些慌不擇言。
此時劉開宇正駕車行駛在全市最繁華的地段,“什麼?”一個緊急刹車後,他停了下來。不到三秒,他後麵就排起了一條長龍。
“說清楚點。”
“我本來是要坐車回桐市的,可是司機師傅要將我丟在陵川—香澤的路口處,我不答應,他就要把我帶樓市去。宇少,車上好多壞人啊,他們…他們都調 戲我…”
秋雨想了想,還是覺得“調 戲”這詞是最適中,不好也不壞。但劉開宇一聽這詞,眸裏倏地一暗,頓時射出兩道犀利駭人的光芒。
“宇少,我好害怕…”秋雨還想說,但是手機“滴滴”兩聲後,自動關機了。
手機沒電了。
啊,這是天要亡她的節奏嗎?
那邊的劉開宇“喂…”兩聲後也意識她手機關機了,“**!”他低咒一聲。
他不過才離開一會,她就出了事!
看了下手表,他迅速冷靜下來。
撥通李昊的號碼,“高速公路去往鼓市與樓市的分叉處,有個陵川—香澤的標牌,我要封鎖其周圍4000公裏的所有出口。調取陵川—香澤路牌的監控錄像,我要攔截下一輛曾在那停過車的長途大巴。”
從她少量的話語中分析出關鍵所在,然後條理清楚的交代李昊去辦。
“他們都調 戲我…宇少,我好怕…”
耳側不停回響著她的話語,劉開宇一拳就砸在前麵的擋風玻璃上。
他的手勁很大,好像要借此發泄出心裏所有擔憂,恐慌,緊張…
擋風玻璃裂了幾條縫,他的手背被劃出一道口,鮮血如柱。
這時,有車停到了他的左側,車上的人狂按著喇叭,大罵,“你這人怎麼一點素質都沒有,你將車停在這,嚴重影響交通了。”
劉開宇正是心情不爽時,他搖下車窗,一雙嗜血的眼眶緊盯住那人,慢悠悠道,“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那人早認出了劉開宇,“哦,林總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沒等那人說完,劉開宇已踩下油門,疾馳而去。
有人對他的行車速度,有人是這樣評價的,“哇,老公,你看那是誰啊,他是把車當火箭來開呢吧?”
……
此時的秋雨正縮在角落裏想著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