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眸,嘴角扯出淡笑,心裏仍微不可察的刺痛著。
眾人寒暄後出發去五星級酒店,劉開宇和秋雨坐商務車上。
劉開宇,“剛剛若是我不攔著,你真打算被那隻花蝴蝶親到嗎?”
秋雨,“那要不然怎樣?他飛都飛過來了,我能拍死他嗎?”
劉開宇,“當然不能,拍死會髒了你的手,直接用腳碾的死無全屍就好。”
那邊的abel一個噴嚏,“爺爺,我感覺有人說我壞話。”
秋雨,“你一個老板操心公事,現在還操心秘書的私事,不累嗎?”
劉開宇,“不累啊,你沒聽說過嗎,秘書通常都是老板的…情人。”
秋雨,“哦,懂了,你找李昊去吧。”
……
到了五星級酒店,大家都入住下來,秋雨和劉開宇的房間是門對門。
劉開宇兩手擦褲兜,在房間裏先慢悠悠晃蕩了一圈,然後出門。他並沒有去秋雨的房間,而是找到了abel的房間。
abel的門半掩著,看了看走廊裏沒人,劉開宇走了進去。
abel正在沐浴間裏哼著小曲,洗著小澡,劉開宇看了看床上鋪放的粉色碎花襯衫,嗬,這隻花蝴蝶又不知要飛哪采蜜去?
abel正在沐浴間裏哼著小曲,洗著小澡,劉開宇看了看床上鋪放的粉色碎花襯衫,嗬,這隻花蝴蝶又不知要飛哪采蜜去?
某人環顧房間,最終拿起牆角的拖把,悄然將拖把柄擦在了門鎖上。
“who?”裏麵的abel聽到了動靜迅速跑來開門,但門已被卡的死死的,“**! open the door quickly。”然後就是一陣猛烈的開鎖聲,外加踹門及低咒聲。
任他裏麵動響震天,某人卻愜意的很,他雙手環胸,像觀賞猴戲的玩客。最終薄唇勾勒起完美的弧度,淡漠的走了出去。
在關門時,恰巧對麵的比利時丈夫走了出來。
比利時丈夫往房間裏掃了一眼,又看了看某人淡定的臉,已經明白了情況。他皺著眉,不語。
此時,秋雨也打開了門。
她見意大利丈夫神色有些古怪,遂用英語問了句,“怎麼了?”
意大利丈夫搖頭,“沒事,隻是剛好…撞破一個幼稚大男孩的惡劣遊戲。”
“什麼?”秋雨錯愕。
某人已走過來牽起她的手,“走,去吃飯。”
意大利丈夫無奈歎息,這時妻子從房間裏出來,丈夫和妻子耳語幾句,妻子若有所思的凝視前方兩人的背影。
……
劉開宇他們的待遇很好,酒店專門批出一層做他們的禦用餐廳。餐廳層自助餐模式,有美國經典的火腿漢堡,意大利燴麵,中式炒菜…
“秋雨,我們去吃麵吧。”
“不要。”秋雨掙脫他的手,端著盤子去拿水果。
掌裏驟失了溫度,劉開宇看著眼前小女人的背影,恩,最近是不是太寵她了?
自從桐市回來後,他的心緒發生了很大變化,他飛往非洲四天不眠不休的趕製那款四葉草項鏈,想迫不及待的對她好。
在回來的飛機上,他莫名的做了一個夢,又夢見三年前那個風雨之夜她絕情的臉。睜開眼那一霎那,他滿身是汗,通體冰涼。
所有的熱情與渴望都在那一刻褪去,他突然有些彷徨…如果再將一顆真心捧到她的麵前,她還會肆意踐踏嗎?
回來後沒有立即找她,他需要點工作麻痹神經,於是就接了千禧許茹的case。
沒想到的是會遇見她,她永遠是迷糊莽撞的,非常突兀的出現,然後笑著對他說,“hi,這麼巧。”
他出去接了電話,回來時就透過櫥窗看許茹甩了她一巴掌。
這個他愛了整整六年,即使在他痛不欲生的時候也不曾動她一根毫毛的女人,竟然被別人給打了。
他替她報仇,帶她去車上,可是她嫌他車髒,人髒。
她退縮,後悔了。
但如果現在他還是以前那個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劉開宇,那他真枉活了又三年。
她說的沒錯,他身體裏的劣性又跑了出來,他真的很想粗魯,霸道,蠻橫的對待她,從她給了他冷漠的那一眼。
但他守不住自己,他和小男孩爭寵,為abel吃醋,他搞的自己像個毛躁的大男孩。
他不明白他自以為堅固如城池的心,為什麼就在遇見她的那一瞬間土崩瓦解?他也發過誓,這一次絕不會給她姑息放縱的機會。
……
劉開宇走到秋雨身旁,她正咬著一顆又紅又大的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