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在千禧甩了你一巴掌,後來又言語得罪了你們,所以你男人將我扔到了一個名叫男人村的地方。”
“男人村?”
“是的,因為這個村偏僻荒蕪,裏麵的女人很早前都跑光了,就隻剩下一百多號男人。嗬,你猜我一進村就遭遇了什麼?”
秋雨臉色煞白。
許茹笑的越發猖絹淒厲,“從進村到出村的整整24個小時裏,我被那些男人不停的強bao著,那滿滿一屋男人前鋪後繼,差點將我分屍…”
她的聲音停止了,她慢慢揭下頭巾,那原本一頭的烏發被拽掉了一小半,頭皮血肉模糊的傷口甚至還沒結疤,秋雨一陣嘔心。
許茹看著她的反應越發得意,她慢慢掀起上衣,她上身簡直慘不忍睹,有燙傷,摳傷,掐傷…總之沒一塊完好的肌膚。
“怎麼樣,要不要我再將褲子脫下來給你瞧瞧…”
“嘔…”秋雨終於吐了出來,胃裏翻江倒海的難受,她從昨晚開始就沒進食,吐的全是苦膽汁。
許茹輕輕的撫摸秋雨的背,像蛇蠍,“覺得嘔心了,嗬,其實真正嘔心的是你男人!你以為他光明磊落?其實他才是最下作陰暗的人!”
秋雨知道了,這個許茹是存心嘔心她的,其實她有時間換套衣服將自己弄的更體麵一點。
停止嘔吐,側目看劉開宇,他僵硬的身軀簡直堪稱一座雕塑,整個人沉浸在冰雪帝國裏。
他眉頭輕鎖,深邃的眸緊緊的盯著她,仿佛不願錯過她臉上的任何表情,他是不是…緊張了?她第一次從他眼裏讀出這種情緒。
“哈哈哈…”許茹得意的大笑,看著對麵男人堅硬的麵具被擊碎,露出些…惶恐,對,就是惶恐了,她太開心了。
她就要給秋雨留下心理陰影,她要他們一輩子都無法坦然的在一起。
秋雨收回目光,迎上許茹扭曲的麵孔,“你以為我會同情你?”
許茹的笑嘎然停止。
“天做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不作死便不會死!”
nn的,他們都將她當什麼,她是白癡嗎,為什麼都要用她來打擊劉開宇?
還有劉開宇怎麼那麼壞,他們怎麼這樣恃強淩弱?他得罪他們,他們去報複他好了,幹嘛要抓她,她究竟造了幾輩子的孽?
“啪!”憤怒的許茹再次狠狠的甩了秋雨一巴掌。
“啪!”許茹狠狠的甩了秋雨一巴掌。
這次她用了十分力,秋雨覺得兩眼直冒金星。
“夠了,別碰她!”一道冰冷的聲音適時傳來,聲量不夠高亢,足以威懾,“不是想報複我嗎,現在我來了,開出你的條件。”
“嗬…林總憐香惜玉了,”許茹慢悠悠起身,翹著腿坐到倉庫的破椅子上,她眉毛一挑,“不過這就是林總求人的態度?”
姿態閑雲,身體頎拔,像俯瞰眾生螻蟻的帝王。
劉開宇的薄唇勾起一記譏諷的微笑,“那你想要什麼態度,難不成還想我給你跪了?你受得起,許家受得起嗎?”
許茹的手一頓,男人的威脅顯而易見,他要動許家和千禧。
許家也算是上流名族,千禧不但是國內頂尖的酒店,在世界各地也有連鎖店…但這些在林氏麵前太微不足道了。
許茹遺憾的搖頭,“那個無情無義拋棄親女的許家,我巴不得林總送他們和我一起下地獄。”
男人嘲諷的意味更盛,一字一句還帶著些凜然的笑意,“許茹,你確定知道我說的是哪個許家?”
許茹眼睛募然睜大,她站起身,指著男人的手指因為激動而顫抖著,最後滿臉是倉惶的大笑,“好,好一個林總!”
許茹是貧家女生的孩子,所以不受寵,她小時候就被送到鄉下的奶奶和二叔家長大,那是她最無憂無慮的一段時光。
眼前這個男人哪怕踩死她如踩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將她送到男人村她也無絲毫反抗之力,但他調查她,就算看她入了地獄也要親眼見證她灰飛煙滅。
這個男人的心機城府已經深到令人發指的地步!
“哈哈,你以為我會認輸會乖乖投降,我發過誓如果再遇見你就要將你千刀萬剮!我奶奶和二叔能有林總心愛的女人相陪走一段黃泉路,我相信他們也不枉來這人世一趟。”
男人的眸倏然暗沉,再透不出一絲光線。
許茹已經沒有退路了,她本來有大好的青春年華,但都讓這個男人毀掉了。“你們不是很早就想嚐嚐地上這個尤物了嗎,現在茹姐將她賞給你們,盡情享樂。”
黑衣男人們一聽這話如同得了特赦令,歡呼一聲,紛紛摩拳擦掌向秋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