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少你究竟是怎樣給她留下的…如此顛覆世界的印象?”餘柳非常好奇。
劉開宇將一杯利口酒灌下肚,眼神有些迷離,“我啊,那時見不到她睡不著,見到她更睡不著,看見她清高冷漠的模樣就喜歡逗她,我經常搞偷襲…摟她的肩膀,抱她的腰,揉她的頭發,有次…還強吻了她。”
“**!”餘柳真無法想象那時的劉開宇是怎樣,“她扇你耳光了?”
“沒有,當時她楞在我懷裏沒反應,後來我鬆開她,她就用那種…水霧氤氳的目光看著我,有羞澀有茫然有懊惱,還有些委屈…然後就從我身邊跑開了。”
“噗,那肯定是人姑娘的初吻。”
“誰不是初吻呢,我也是啊。”
餘柳搖了搖頭沒說話,人這一生誰沒有遇到過一位讓自己喜歡到已經不能再喜歡的女孩,他也有!
劉開宇又倒了杯酒,“你呢,今晚怎麼看你沒有獵豔的興趣?”
餘柳笑了笑,那雙狹長的眸子在燈光照耀下十分妖冶,“不是每個人都可以一晚六次後,隔天又去找別的女人的。”
劉開宇收回眸,淡淡道,“紅豔是秋雨的朋友,不要做的太過分了。”
想起那個女人他鎖了鎖眉,又拍了拍劉開宇的肩膀,“我不會再去找她,當然她也別撞到我懷裏來。”
兩個同樣傑出的男人,他們身上散發出的氣質都是卓爾不凡的,光背影,側臉或垂眸都可以吸引別人的眼球。
很快就有女人來搭訕,當然女人也是極品,清純的容貌,嫵媚的眉梢,讓男人血脈噴張的熱血身材。
兩個女人來到餘柳身邊,“餘少,你都很久沒來了,今天帶了新朋友?”
餘柳看了看劉開宇,男人正自顧自的喝酒,連眉頭都沒動一下。
他手腕上的精致手表,半卷的衣袖哪怕是喝酒的動作都透著成熟男人的魅力,他身上流淌出的清冷高貴在這個喧鬧的場所裏越發沉醉而耀眼。
此時的校園裏不停的發出著尖叫,沒看見狀況的會以為是誰載著美女開跑車,其實這一聲聲此起彼伏的尖叫都是從一輛破舊的麵包車裏發出來的。
紅豔從廢舊回收市場弄了一輛麵包車,她正在校園操場上練習駕車技術,等稍稍熟練了就要載三人去拿小飾品。
麵包車呈曲線行駛著,那不停響起的尖銳刹車聲簡直驚飛了滿樹林的烏鴉。
車內的紅豔大汗淋漓,她的雙腳在油門與刹車間遊離,小手去扳那已經生鏽的掛擋杆已經到了痙/攣。
車後的三人死死的摳著車門,
郝蓉,“豔豔,你已經提前讓我過渡到懷孕期,我快吐了。”
雲敏,“靠,豔豔你在帶我們玩過山車嗎?”
秋雨,“豔豔,我頭撞的好暈啊。”
紅豔怒吼,“閉嘴,我現在沒空理會你們,再吵我帶你們去高速公路上試駕。”
眾人,“…”
秋雨被顛的五髒六腑都疼,連腦袋都開始暈呼,突然,她看見操場上有一道亮麗的風景,“停車!”
於是“咚咚咚咚”的四聲悶響,四人齊齊撞了腦門。
“秋雨…”三人暴怒。
秋雨正盯著車窗外,三人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靠!”三人異口同聲。
在對麵的操場上,一輛黑色路虎正停在路邊,劉開宇正倚靠在車壁上。
他今天穿的是黃香檳色的襯衫,深色西褲,即使離得遠,也能依稀分辨男人猶如雕鑿的完美五官,他身材頎拔,姿態慵懶,整個人幾乎與背後一大片翠綠的樹林融為一體,像暈染不開的水墨畫。
這是秋雨第一次看見他抽煙,他渾身沒有任何躁動的氣息,清冷幽靜,但他煙抽的很急,兩指夾著香煙,不停吞雲吐霧。
郝蓉,“雨雨,妹夫怎麼來了?”
秋雨,“我也不知道啊。”他來之前沒告訴她,來了後也沒打電話給她。
雲敏,“雨雨,妹夫是不是來我們學校釣餌啊,你看路邊那些女生,羞得都不敢正眼看他,但還是忍不住偷瞄他。”
秋雨,“…”
紅豔,“秋雨,你和林總吵架了嗎,我看他狀態不太對啊。”
秋雨的目光流連在他身上,他垂著眸,左手落在西褲口袋裏,不知在思考什麼。
片刻後他拿出左手,大家才看清他手上握著手機,他似乎要撥號碼,但又很快按掉,那種狀態有些淩亂。
最後,他丟掉香煙,回了車上。
紅豔,“秋雨你還楞什麼呢,快追啊。”
於是秋雨被急乎乎的推了出來,才站定身她就看見車子打了引擎,正準備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