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忙碌著,秋雨突然覺得肚疼,“豔豔,我去一趟洗手間。”
紅豔回頭看了一眼,“好,你快去吧。”
秋雨走後,外麵就出現了兩個人,一男一女,十分敦厚善良的樣。
那中年婦女叫著紅豔,“妹,隔壁的服裝店是你開的嗎?”
紅豔抬眸,“是啊。”
中年婦人忙堆笑,“哦,是這樣的,我們是附近廠裏采辦處的,我們想給我們的員工製定幾十套員工服裝,我們談一談。”
有生意做,紅豔自然走出門外和那名婦女攀談了起來。
趁兩人攀談的時候,那名中年男人走進了飾店,他先橫掃了一圈店麵,最後將目光鎖定在櫃台上的茶杯裏。
他走過去,鬼祟祟的從衣袖裏掏出一小包藥粉,偷偷的倒入杯中。
男人做完這件事後就徑直出門走了,此時中年婦女接到一個電話,她對紅豔十分抱歉,“妹,我們老板突然打電話來說服裝暫時不定了,真對不起啊。”
“沒關係的,下次我們有機會再合作。”紅豔笑臉盈盈的和婦女道別。
走進店麵,紅豔突然覺得口渴,她走到櫃台,端起茶杯喝水。
喝了水她繼續幹活,才擦了兩下櫃台,她覺得眼前一黑,兩條胳膊撐著櫃台站定,雙腿開始打軟,體溫莫名的升高了幾。
心裏突然有不好的預感,她跌跌撞撞的往門外走,“秋雨…”
才走出門外,門邊急刹車了一輛麵包車,車上下來那名中年婦女,婦女走進,“妹啊,你是身體不舒服嗎,來,我送你上醫院。”
“你是什麼人,你…你想幹什麼?”紅豔警覺的後退了幾步。
但才退兩步,她的腦袋眩暈的厲害,差點栽倒,而婦女趁機拽著她的胳膊將她往車上帶,“我是什麼人,你待會不就知道了。”
紅豔毫無招架之力的被帶上車,車一開走,秋雨就回來了。
她走進店麵沒看見紅豔,她也沒有多想,紅豔向來行事**,來去無蹤的,她繼續幹活。
……
紅豔是被一盆冷水淋醒的,她身上很熱,突然襲來的冰涼令她渾身一顫,接著就是猛烈的咳嗽。
此時頭腦算是清醒,她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下腹竄起一股熱蔓延到全身,身體深處被挖掘出很多空虛。
和餘柳有了那麼一次,她已不再是懵懂的少女了,她用腳趾也能想出來,她是中了chun藥之類的東西。
仔細回想了下剛才,問題肯定是出在那杯水裏,是了,她和那婦女聊天的時候,那名中年男人去了飾店。
紅豔很懊悔,她怎麼可以這麼不小心呢?
此時的酒店房間裏煙霧彌漫,床上散落著很多牌,有四個身材強壯的男人或色或淫的盯著她看,紅豔迅速爬到牆角蜷縮起自己,她想打電話。
手碰到了牛仔褲裏的手機,下一刻她想起,她打給誰?
在她危難的時候,誰的肩膀可以讓她依靠?
突然而來的這個意識令她墜入了寒潭,這徹骨的寒氣幾乎要淹沒了身上熾熱的火種。
男人們有些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此時卻傳來一聲訓斥,“你們怎麼會抓錯人?”
紅豔抬頭看,門邊正站著一位杏衣少女,她在大聲訓斥著那名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唯唯諾諾的,“你…你就說去抓那間店麵裏的女人,我們去時,的確就隻有她啊。我和我老婆還是費了些頭腦才將她抓來的,你給我的藥我也讓她吃了…”
少女越發惱火,“費了頭腦還能抓錯,我看你簡直是沒腦!”
那名中年婦女趕緊打圓場,“容小姐,要不我們再去抓一次?”
容小姐?容謹之?
她就是和秋雨在校園爭吵,然後被劉開宇教訓了全家的容謹之?那她是打算去抓秋雨,然後錯抓了自己?
以秋雨那種單純糊塗的性格,別人可能一句話就可以將她騙來。
“你以為你還可以抓住秋雨嗎?”在容謹之猶豫不決時,紅豔突然出聲。
她的聲音幹澀嘶啞,烏眸卻鎮定淡漠,若不是她麵色潮紅,並攏的雙腿無意識的摩挲顯示她的空//虛難耐,眾人都要懷疑她沒有吃藥。
她成功吸引了眾人的目光,能在這種情況下不爭不吵不哭不鬧,嘴角反而勾起譏諷嘲笑的女孩,恐怕隻有紅豔一個。
紅豔早趁剛才容謹之訓斥別人的時候悄悄拿出了手機,放身後的地板上,她看著容謹之步步走來,她一隻手放身後,指尖快速按下號碼。
此時的c&a國際化妝公司裏正召開著高管會議,蘭萱香水上市不足一個月,就成功擠到了國內老牌資深的香水牌,晉升一線名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