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她一遍遍喊他名字,她被他撞擊的七零八落,細細哼哼的喚他,嘴裏還露出著略顯yin蕩的聲音。
她羞//恥的咬唇不吭聲,他撞擊的越猛烈,到後麵一點都不在意將她弄痛,允著她的耳垂讓她叫//床給他聽。
他身上有傷,她一點都不敢反抗,雙腿纏著他精健的腰腹,配合他做出羞人的姿勢。
臉頰騰的燒了起來,她垂下眸伏在他的胸口。她的身體酸痛異常,某處更傳來火辣辣的不適感。
男人吻著她的額頭,伸手從床櫃上拿來一瓶小藥膏,掀開薄被,女人沒有穿衣服,她白皙的身體上布滿著歡ai的痕跡。
“老公,你幹什麼?”女人扯過被遮擋身體,男人已將她的雙腿彎曲。
她剛想掙紮,男人的指尖就碰了上來,他的動作很輕柔,指尖碰過的地方帶過一股清涼舒適。
意識到他給她抹藥膏,秋雨依舊羞到不行,“老公,我自己來。”
男人輕笑,“秋雨,這種事難道你自己來會更有快感嗎?”
女人趕緊用被捂住臉,他怎麼可以這樣說,真下//流!
男人繼續道,“秋雨,你怎麼這麼嫩,昨晚才三次就成這樣了,今天想要你都沒處下手,難不成以後都要做一天休兩天嗎?”
最後一句話男人已經欺身而來,將她摟進懷裏,“你以後要忍著點痛,我要多多耕耘,好好磨練你才行。”
女人去捂他的嘴巴,兩條腿羞惱的瞪著,“老公,不許再說。”
男人將她玉滑的身體緊貼在他某處高昂的堅硬上,他伸出長舌去舔她的手心,“感覺到了嗎,它又硬了。”
“…”好吧,秋雨認輸。就床//上這種事,她永遠不是他的對手。
但他的精力真旺盛,淩晨才停歇的,早晨還想要。
秋雨伸出小手去撫摸他的右腹,那裏紮的緊緊的繃帶,“老公,這裏痛不痛了?”
男人眯著眼,“不痛了。”
昨晚的運動過於激烈,他手臂和右腹的傷口都有些撕裂,當時被欲/望衝暈了頭腦,隻想著狠狠占有和揉躪她,也不覺得疼。
淩晨為她擦拭身體後去浴室間,繃帶上全都是血。
房間裏有緊急藥箱,他自己做了處理。
劉開宇坐直身,床櫃上放著一碗中藥,他端在手裏,試了試溫度,遞給秋雨,“秋雨,把這藥喝了。”
秋雨看著這碗黑黝黝的中藥,那股藥味濃烈而刺鼻,十分難聞。她擰著秀眉,“這什麼?”
“這是我讓中醫開給你調理身體的,昨晚沒有做安全措施,所以裏麵還加了點避/孕的成分,現在溫度正好,你快喝了。”
“可是…可是我不想喝,藥好苦。”
“秋雨乖,等你把藥喝了,我給你吃糖。”說著他變戲法似的拿出一顆五顏六色的球形糖果,看著就很好吃的樣子。
男人又是一副不容置喙的口氣,秋雨耷拉著腦袋接過中藥,深呼吸後捏著鼻尖,一口氣喝了下去。
喝完她吐著舌頭,“快給我糖。”
男人將糖遞到她麵前,她張嘴要吃,但男人動作迅速的放在了自己的嘴裏。
“你!”
男人右臂扣住她的纖腰將她撈坐在他腿上,吻上她的唇。
她嘴裏苦的厲害,他張嘴含住她時,一股甘甜的氣息流在她嘴裏,她當即伸出丁香小舌去他嘴裏追逐,他不給,她掃遍他甜膩的內壁後纏著他的長舌允吸。
也不知吻了多久,等糖果徹底融化後,她才撤出了他的口。
女人去推他的胸膛,小聲抗議,“你是故意的!”
男人肆意將她胸前的白兔揉圓搓扁,啃著她的下巴和脖子,“不這樣,你能主動一回嗎?”
女人被他揉著酥麻難耐,按住他的大掌,“別,痛…”
“怎麼痛了?”他埋首在她的美好裏,舔著她惑人的溝。
“…”三句話繞回老本行,不調/情他會死嗎?而且他都不臉紅,昨晚他又啃又咬又揉又允,發了狠的力量,一點都不憐惜。
男人喘著粗氣將她耐懷裏,他不能逗她,越逗他越難受。
女人在他懷裏安靜的窩了會,“老公,你今天不上班嗎?”
“待會醫生來,打了點滴再走。秋雨,明天參加完宴會,我們就回家。”
秋雨吃過早餐,又陪著劉開宇打完點滴,她將他送出城堡時都已經十點多鍾了。
今天的城堡異常冷清,她看見外麵的草地上正在搭篷子,傭人忙碌著,都為明天的晚宴做準備。
說起晚宴,秋雨有些緊張,因為明晚會見到很多叔叔伯伯,七大姑八大婆,她問劉開宇她需要做什麼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