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兩隻小手死死的攥著床單,她像在極力的忍耐。
她的這種忍耐令男人的墨眸湧上暴躁和戾色,這次她不控訴他髒,卻直接用嫌惡的行動表現了出來!
心裏鈍鈍的痛著,胸膛處的空虛更需要身下的人來填平,他現在隻想狠狠占有她,他想將自己置身她溫熱緊窒的甬道裏,和她合二為一。
心裏一旦有這種想法,他立即付諸了行動。
大掌掀開她的睡裙,揉/捏上她的豐盈,他啃允著她的脖子,急切的去扯她的小褲。
在他的手指要推入她的身體時,女人開口了,沙啞的聲音透著悲涼,“你有沒有像這樣對待過那個女人?”
男人停住了。
“你有沒有吻她,親她的胸部,你有沒有在她的si處肆意搗弄,毫無節製,你一個晚上要了她幾次?”
“你說別這樣對你,可是你一旦碰我,我腦海中就會有這些想法。看著你流血我心裏好疼,想著這些我心裏又好恨,心髒被撕扯成很多片,大腦都會停止思考。”
“你來教教我,該怎樣當一切沒發生過?你來教教我,該怎麼做就不會這麼痛了?”
“你說你愛我,可是我愛你,我就算死了也不會讓你以外的男人碰到我,可是你卻不一樣。宇少,你給我的愛不過如此了。”
……
秋雨是被巨大的敲門聲吵醒的,昨晚她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當黎明的曙光透過層層紗幔落入視線時,她才閉上眼。
“秋雨!秋雨!”門外沒完沒了,男人近乎低吼。
她動作迅速的爬下床,如果再這樣敲下去,整棟別墅都會晃動的。
她打開門,劉開宇今天穿了一身黑色v領的t恤,他顯少穿這樣的衣服,v領處露出他健康的麥色肌膚,整個健碩挺拔的身體包裹其中陽光帥氣。
不過即便如此,也掩飾不住他滿臉的陰霾和眼中的血絲。
看來,他昨晚睡的也不好。
“秋雨,”男人呼吸不穩,鷹隼般的利眼射在她臉上,低沉著聲音,“以後我叫你,你必須第一時間給我反應,恩?”
他來敲門時,臥室裏靜悄悄的什麼聲音都沒有,明明她就睡在裏麵但他連她的呼吸都感覺不到,真的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明明近在咫尺,卻像隔著天涯海角,又像這些日子的溫存隻是泡沫一場,轉眼,這裏又是孤冷的別墅,而他又是一個人。
秋雨垂了垂眸,“我知道了。”
男人跨前一步,半側身體倚門邊上,大掌摩挲上她的臉蛋。女人一僵,剛想躲避,男人先一步扣住了她的下顎。
“秋雨,我給了你一個晚上的時間,現在時間過了,你要恢複正常,不要再跟我鬧了恩?”
秋雨不知道自己該作何反應,她現在的狀態也一定是木訥的。
她的性子很溫柔,還帶著迷糊和怯弱,他的性格很強勢,主宰一切,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她習慣了依附他聽從他,如今習慣成了一種自然。
她想了一晚上,女人遇到這種事,要麼離婚要麼繼續過。
離婚嗎?他不會允許,她…也不想。
繼續過嗎…可是要怎麼過?她心裏埋下了一層陰影,該怎麼跨過去?
下顎傳來的不適令她皺眉,她去推他的手,“我還需要點時間。”
她的眼泡很腫,就連鼻尖還是紅的,她平靜無瀾的眼眸流淌出一股疲憊和哀傷,神色恍惚,仿佛還沒有適應狀況。
她沒有掙紮和拒絕,卻已然將他排斥的很遠。
“秋雨,我給你時間,我訂好了去巴黎的飛機票,你去換衣服收拾行李,我帶你去旅遊。你不是一直想浪漫嗎,這一周我都陪著你。”
秋雨錯愕,大腦沒經思考,諷刺的聲音先發了出來,“這個時候怎麼還可以去旅遊,那個女人和她肚子的孩子你打算辦?”
男人勾了勾唇角,眸裏有對她的眷戀與憐惜,“即使我不在這裏,也會將事情處理好,秋雨,你隻需相信我,恩?”
聽他的語氣他並不打算告訴她具體怎麼處理,嗬,他會不會打算家裏擺著正室,外麵養著那女人和孩子?
可是那孩子七個多月大了,不生出來能怎麼辦?
頭腦開始刺痛,她閉眼回絕,“我不去!”
“秋雨,我沒有給你拒絕的權利,如果你不想去我隻能抱著你去機場。如果你不想換衣服,我也不介意幫你。”
在這種時候他怎麼還可以這樣和她說話,這樣強迫她?
雙眸打開,她捏著拳,“劉開宇…”
她的話沒說出口,男人高大的身影就覆了下來,他微涼的薄唇含著她嬌嫩的紅唇允吸,輾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