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秋雨什麼不知道,她甚至懷疑劉開宇說的是不是事實?
他信口胡謅的是不是?
此刻的秋雨什麼不知道,她甚至懷疑劉開宇說的是不是事實?
他信口胡謅的是不是?
結婚後他不送花不送禮物,每天拽的二五八萬似的不懂浪漫不會溫柔…
她不會承認這些的,如果…如果他這樣待過她,她會喜歡他的,她會要他的。
秋雨連著後退了兩步,直到抵著牆壁,熱淚又從眼眶裏流出,她痛的幾乎不能喘息。
他一定是騙她的,他想騙她原諒他!
“秋雨,”男人的嗓音幹啞,他似乎有了醉意,“知道我回了這裏後是什麼感覺嗎,知道我這三年是怎麼度過的嗎?”
“因為你把我一顆真心肆意的羞辱和踐踏,因為你毀了我所有的驕傲和信仰,我的世界在一刻間土崩瓦解,分崩離析。”
“我每天陷在憤怒,悲傷,痛苦,思念的漩渦裏無法自拔,這世界上條條道路通羅馬,四通八達,可是我不知我的出口在哪裏,有誰可以指我一條生路?”
“你給我帶來了一場毀滅性的浩劫,我渴望你成急,所以畏懼你成疾。”
“你有沒有試過愛一個人卻愛不得的滋味?你有沒有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和別人出雙成對?你有沒有想忘記一個人卻滿世界都是她的身影?我一遍遍告訴自己我恨你,可是每個夜晚我輾轉反側難以忘懷你的容顏時,我又無比清晰的知道我有多愛你!”
“我每天穿的衣冠楚楚,可是誰知道我有一顆瘡痍腐蝕的內心?隻要一想到你,我就會情不自禁的想你在幹什麼,有沒有對別的男人笑,有沒有被他擁在懷裏,他會不會吻你,他會不會把你壓大床/上憐愛?”
“隻要一想到這些,就感覺自己變成了一頭隨時會發狂的野獸,神經撕扯到要斷裂,沒有理智和自製力,隻想一把火焚燒了全世界。”
“有時想你想著想著身體就會變硬,懷念著那次偷吻你的感覺,我用手就可以給自己解決一次。”
“真的不想回憶那三年,太冷太黑太累,心裏空落落的像沉浸在寒潭裏,思念你思念的全身像無數螞蟻在爬,蝕骨之痛,又恨你怨你到極致,那種扭曲的感覺幾乎快把我折磨瘋了。”
“如果你沒有再出現,也許下一刻,我真的會活不下去。”
“因為得不到你,所以隻要和你長的相似的女人都會多看兩眼,我知道自己很變/態,但就是克製不住。emma是,方圓圓也是。”
“可是秋雨,除了方圓圓我沒碰過任何女人,其實,我也不想碰方圓圓的。”
“你知不知道,去年的除夕我開車回去找過你?”
他回來過嗎?
聽他說他曾經回去過!
秋雨順著牆壁慢慢滑落,最後把自己抱成一團,坐在冰冷的地麵上。淚水從來沒有流盡的時候,心裏痛過還可以更痛!
心髒仿佛有無數把錐子在鑽著,痛的她撕心裂肺。
自相遇他就沒對她說過這些話,誠如他所言,關於那三年他隻字未提,甚至對於emma,方圓圓他都不願意過多解釋。
有時深夜睡醒時發現他一直沒閉眼,把她摟懷裏深深凝視著,他不喜歡別的男人碰她,哪怕她去了廚房他都會大喊大叫,他身上有那麼多強烈,不確定甚至卑微的因素,她沒想過這是過去秋雨留給他的陰影。
他說過去的秋雨之於他是一場浩劫,可是他如此深愛她。
突然開始嫉妒,比嫉妒方圓圓更嫉妒過去的秋雨,她怎麼可以得到他如此的青睞和垂青?又瘋狂的憎惡,過去的秋雨怎麼可以這樣對他?
他要有多疼多痛,三年這麼漫長的歲月,他度過了多少無眠之夜?
那種又愛又恨的感覺是怎樣?被她摧毀了世界又想回去找她需要多大的勇氣?他經曆了多少煎熬?他心裏反複掙紮了多久?
他的確是有這個實力的,回到桐市把她抓過來,他痛上一分讓她痛上十分,用手解決不如在她身上解決…
可是他沒有,這不是畏懼她成疾是什麼?
而且,這何嚐又不是一種成全!
……
此時的渡口酒吧已經被清了場,吧內隻有餘柳還有紅豔三人。
男人一身黑衣坐吧台上,清俊的容顏鍍著金黃色鑲邊,迷離,醉人。
他一杯杯的倒著酒,那種強勁的麻辣酒精穿腸下肚,他才可以忽略心口的痛。被他深深埋葬在內心的事情被挖掘起,每說一句心髒就猛烈的緊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