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不要。”她伸出胳臂推他。
劉開宇一隻大掌按住她一側的粉臀固定她亂動的小身體,一隻手掌輕易的扣住她反抗的雙手禁錮在身後,他粗啞著聲音開口,“為什麼不要?”
他在她體內得到了暢快淋漓的歡愉,迅速猩紅的眼珠依舊一望無際,他身下殘忍的動作使的他俊美的輪廓有些森然和冷意。
拔出自己又刺入,速度不急不慢,但每下勢必都要搗弄到她最深處。
劉開宇的聲音像從腹裏逼出來的,異常低啞,“秋雨,為什麼不要?平時你不是求著我要你,你不是很開心?”
兩人的濃情蜜意此刻從他嘴裏說出來像莫大的諷刺,他再沒了往日的溫存和柔情,扣著她的力道毫不留情,像要將她摧毀。
秋雨此刻思考不了那麼多,她被束著拳腳又受著寒冷的侵襲,身體一遍遍被洞穿無異於淩遲,她哭著求他,
“老公,痛…求你,別這樣,真的好疼。”
“老公?”劉開宇嘴角勾起薄涼的弧度,“嗬,秋雨你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叫我宇少哥哥的嗎,為什麼你不願意叫了,是因為他嗎?他一來了你就跟平時不一樣了,你現在都出不了水,你不想做ai,還是不要我了,恩?”
秋雨哭的梨花亂墜,淚珠不停落在大理石的台麵上,久久暈染不開像晶瑩的露珠。
她被他困在身下,沒有絲毫防禦的力氣,整個人就像隻可憐兮兮的小鹿。劉開宇撞的很猛烈,速度漸快,她口中破碎的哭聲越發淒楚。
“老公,我疼,我好難受…求你別要了…”
“嗬,”男人又是一聲輕笑,緊繃的麵部有些猙獰,“秋雨,為什麼他要叫你雨雨,你私下裏叫他什麼,有沒有叫他…靖淇哥哥?你們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都做過什麼,他碰過你哪裏,手,唇,胸還是我現在進出的地方?”
劉開宇知道如果他現在還殘留著一些理智,他就應該立刻鬆開身下的女人,收回嘴裏的話,打消腦中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
但是他做不到。
柳靖淇竟叫她“雨雨”!
她爸爸媽媽,奶奶才這樣叫她“雨雨”的,如果她爸沒出事,如果她沒失憶,她是不是就要嫁給他,跟他湊做一家人了?
柳靖淇說他們曾經那般要好過,那究竟是多要好?
他有沒有牽她的手,吻她,抱她,摸她,有沒有舔遍她身體各處就差最後一關沒突破?
那糾纏折磨他三年的陰暗想法又跑了出來,它隨著柳靖淇的出現變得更加鮮明,他更加憤怒,更加瘋狂…他開始齷/蹉的連自己都無法忍受!
他知道她給他的時候是第一次,他知道就算她不是第一次他也不能計較,他知道身下這女人很無辜很委屈很疼,他知道柳靖淇回來了他就更應該好好待她…
但是他做不到,他現在疼的連方向都找不到。
她看見柳靖淇為什麼要哭?
心裏這麼想著,他鬆開她的粉臀去扣她的下顎,“秋雨,告訴我,看見柳靖淇為什麼要哭?”
“不知道,不知道…”秋雨淚眼婆娑,精致的五官疼到擰在一起,“當時就覺得很難過,很傷心…啊…”
她的話換得劉開宇最猛烈的一下撞擊,臉上的血色驟失,她整個人都縮了起來。
可是劉開宇看不見她的疼,他滿腦子都是她的話。
難過?
傷心?
為什麼難受?
為什麼傷心?
是因為她嫁給了自己不能跟柳靖淇在一起了嗎?她是不是在緬懷她刻骨銘心的初戀?她是不是又對柳靖淇又有了心動的感覺?
他低頭看秋雨,猩紅的眼眶有了幾分嗜血感覺。
劉開宇低頭看秋雨,猩紅的眼眶有了幾分嗜血的感覺,整個人都像是魔怔了。
迅速從她體內抽出來,他將她扶正,抵牆麵上,大掌開始撕扯她上身的毛線衣。
秋雨沒有抵禦能力,她隻能哭。那處撕扯的痛意傳遍全身,四肢無力,大腦開始轟鳴,她就像片楓葉般飄零。
劉開宇將她礙眼的毛線衣脫了下來,他無法揮去他站在街角看到的那一幕。
柳靖淇今天穿了紅色夾白色雲朵的毛線衣,下身牛仔褲,腳下一雙灰色的休閑皮鞋,溫潤的氣質中流淌出陽光帥氣。
而秋雨今天穿的淡黃色橫條的毛線衣,下身牛仔褲加白色運動鞋,高聳的馬尾辮下是細嫩的頸脖和俏麗的五官,姣美動人。
他們站一起就是一對金童玉女,歲月不曾在他們身上留下任何痕跡,他們依舊是青蔥美好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