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舒爽的連頭皮都要爆炸開了,身下就像有千萬張嘴在允吸著,細胞裏流動著無數活躍的份子。
他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被她這樣取悅著,他嚐到了天堂般的快樂。
“秋雨…”他居高臨下的看著身下的奢靡,一遍遍叫她名字。
秋雨喉嚨被卡的難受,她清晰的感覺到他的巨大不停變硬變大,就連上麵血管的流動都強勁了起來,她幾乎含不住。
嘴巴有些酸,她抬起眸看他,媚眼裏含著嬌嗔和柔弱的乞求,“老公,你好了沒?”
她這甜糯的一聲令他腰眼一酥,那種致命的快/感襲擊到四肢百骸,大腦一片空白,雙手按住她的小腦袋,讓她含了進去。
它直接頂到了秋雨的喉嚨深處,秋雨猝不及防,悉數吞了進去。
劉開宇鬆開她時,秋雨立即起身掀開帳篷跑了出去,她靠在樹邊,彎腰嘔吐著。
……
劉開宇伸手撫摸著她的後背,他染著情/欲的聲線異常性感好聽,將手裏的水遞給她,“老婆,漱口吧。”
秋雨站起身,回眸瞪了他一眼,“你討厭!”
穿著睡衣的男人有幾分頹廢的慵懶,鬆鬆垮垮的領口露出麥色的肌膚,嘴角放蕩不羈,“老婆,不過是換了張嘴而已,你那麼激動幹什麼?”
他…他他他…說什麼?
秋雨恨不得將他手裏的水潑他臉上去,這個已經磨成精的色/胚!
秋雨反反複複漱了好幾次口後,才隨著劉開宇進帳篷。
她依舊有些生氣,側過身,背對著他睡。
劉開宇靠過來,一條手臂擱在她的小腦袋下給她當枕頭,一條手臂橫過去鑽進她的睡衣裏,把玩揉/捏著她的身體。
“老婆,今天辛苦你了。”將睡衣從她一側香肩上拉下來,他的吻密密麻麻的布滿她的後背。
“哼!”秋雨嘟嘴哼氣,“以後我不要和你這樣了。”
劉開宇半支著身體埋首在她頸窩,閉著眸不說話。
劉開宇半支著身體埋首在她頸窩,閉著眸不說話。
一時氣氛寂靜了,看著帳篷上倒影著兩人合二為一的身體,感官裏都是他清冽好聞的氣息,秋雨咬著唇向他懷裏靠去,鬆軟的叫他,“老公…”
“恩?”劉開宇從她的頸窩裏向上移,長舌將她耳邊的秀發撩到耳後,然後卷著她晶瑩的耳垂允吸。
身下串出一股熱流,秋雨羞著臉蜷縮起自己。
劉開宇怎麼會不明白她想要什麼,將睡衣的裙擺撩開,當她一雙嫩白的細腿暴露在他眼前時,呼吸募然沉重了。
粗糲的指尖從她盈盈一握的纖腰上往下滑,惡意的在她敏感的大腿內側畫圈,最後強硬的穿插進她夾的很緊的雙腿,停留在某處上。
她已經很濕了。
當他就著濕潤的小褲準確的揉壓到某一凸點時,“老公,嗯…”羞人的嬌吟從唇齒裏溢了出來,她媚眼如絲。
“秋雨…”他舔吻著她的冰肌玉骨,他舌尖所到之處必然引起她一陣戰栗,“秋雨,想要我嗎?”
秋雨將小臉埋在他勁遒的胳膊裏,張開嘴輕輕澀澀的咬著他的肌膚,“想要…但是你可以嗎?”
她話音一落,他修長的手指已經透著小褲推進了她的窄道幾分,“啊…”她如小貓般尖叫一聲,似痛苦似歡愉的。
“小妖精,不要懷疑你老公的能力恩?退一步講,就算你老公不可以,也有千萬種滿足你的方式。”
“你…你變態!”
“嗬…”劉開宇淡笑一聲縮回手掌,將兩人睡衣都撩開,大掌揉捏了一下她的翹臀,然後他將炙熱的堅硬抵了上去,狠狠向前頂了一下。
“恩…”秋雨被他折磨到不行,身體裏的空/虛和渴望就快淹沒了她的神經,她弱弱的乞求,“老公,我好難受。”
懷裏的女人在不安的扭動,她在向他發出著邀請,他卻道,“秋雨,我知道你想要我,但是今晚我不會給你的。”
秋雨迷離的水眸裏迅速有了一絲清明,眸裏又蒙上一層委屈羞惱的水霧,這個混蛋,他不給她還撩她,他就知道欺負她!
秋雨要轉身錘他,但身體和胳膊都被男人緊緊的圈禁在了懷裏,“秋雨,我不想讓今天這麼完美,我要給你留下一點遺憾。遺憾的才會被記住,以後…以後你不許忘記我。
他又開始說奇怪的話,秋雨很狐疑,“老公,你怎麼了?”
劉開宇埋在她的頸窩,聲音沉悶的,“秋雨,不要管我,你就當我是發瘋了…不想要你,因為你就像罌粟,要著要著就停不下來。也不想給你,讓我的記憶永遠停留在你求我而不得的時候,給我一點念想和安慰,我們…也曾有煙花絢爛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