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現在沒什麼靈感,她側頭看了看男人,他穿著深藍白條的線衫很帥氣,專注工作的俊龐異常深邃和睿智,就連那敲打在鍵盤上的聲音都透著一股幹淨利索。
這是和剛剛勇猛的他截然不同的一麵,瀟瀟灑灑的姿態就有恬淡從容的氣質,眸睨間皆是傲視天地的霸氣。
收回目光,秋雨一條手臂支下巴那,傻傻的笑著。
她輕咳一聲,“老公,你想要什麼,我有一支神來之筆,可以替你畫出來。”
“嗬…”男人淡笑一聲,未答。
秋雨的雙眸形如月牙,笑容嬌俏,拿著筆在紙上勾勒著,畫出來的是他完美的輪廓,然後是那對漆黑的墨眸,性/感的薄唇。
“老公,”她聲如脆鈴,“你晚上想吃什麼,待會我們出去買菜吧,今晚我下廚。”
“恩…”男人應了一聲,沒有下文。
而秋雨喜悅的心情幾乎要飛揚開,畫出他一手落口袋的矯健身姿,又在他身旁畫著自己,她兩條嫩白的腿在空中蕩著快樂的弧度,
“老公,昨晚我把手機和奶奶送我的手鐲都弄丟了,你給我買新的好麼?”
她這樣不停的說話,劉開宇真的沒有辦法集中注意力工作。
抬眸看她,她穿著一件白色的長線衫,裸著玉滑的雙腿。
線衫隻能蓋住她的臀部,而她晃動的時候那黑色小褲就露了出來,小褲後麵是蕾/絲的,她雪白無暇的兩瓣粉臀和那道蜜溝,他隻一眼就可以窺視到。
將筆記本和文件移開,他趴在她身側,一條手臂支著頭,一條手臂摟著她的纖腰,“秋雨,你在畫什麼呢?”
她已經將自己畫出來了,她將兩人的相貌和身材畫的很好很逼真,可是為啥兩人的姿態這麼怪異?
他一手落口袋裏一手搭在她肩膀上,一副拽炫酷的模樣,而她側著身躲著他的觸碰,緊擰著眉一副不願意。
劉開宇不開心了,他狠狠捏了她一把,“秋雨,你是把我當成猥-瑣大叔呢,而你永遠清純小蘿莉?跟我在一起,你就這麼不樂意?”
秋雨側過頭,眨巴著一雙烏亮眼眸,湊去啄他的薄唇,“老公,我樂意不樂意,你還不清楚嗎?”
再說,他們在一起他無論做什麼事情可是問過她願意不願意了,還不是逮著就強來!
秋雨馨香的身體一靠近劉開宇,他就有些蠢蠢欲動了,又被她的軟唇輕輕撩/撥了一下,腹下頓時脹痛開。
不過他沒有行動,隻是移過去將她嬌小的身體按懷裏,另一隻手搶過她的筆,“你不覺得這幅畫還缺少了點什麼嗎?”
說著他就在秋雨身邊加了個大頭娃娃。
秋雨一看,嘴角的笑容僵住了,不過她很快垂眸掩飾住,笑道,“你的繪畫水平怎麼還停留在初級班,你以為畫個頭畫個身體就完事了嗎?”
劉開宇低醇好聽的聲音貼著她的耳邊響起,語氣呢喃,“秋雨,給我生個小杉杉吧。”
秋雨沉默了半響,抓筆的指關節漸漸泛白,“老公,我們剛才沒有做安全措施,待會你去買避/孕藥吧,我…”
還沒說完,劉開宇胳膊使力將她撈進了懷裏,指尖扣住她的下顎,他逡巡著她蓄滿淚珠的眼睛,“秋雨,為什麼?”
秋雨側開眸,兩行淚水已經從粉腮上滑了下來,瘦削的肩膀無助的抽動兩下,“我不能…我害怕。”
她不能---這一天已經是偷來的美好時光,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明天?
她害怕---她是個罪孽深重的人,她怕…怕連累了孩子。
“秋雨,看著我的眼睛。”男人的聲音輕柔而誘寵著。
被他扳正肩膀,她隻好淚眼朦朧的看他,他眸裏一片暗然幽深的執著和堅定,“秋雨,你說你不能,但是如果上天讓你有孩子,你舍得用避/孕藥殺了他嗎?還有,你不要怕,天塌下來有我頂著,我們共進退恩?”
她昨晚在墓園逃跑的時候就將自己交給了他,和他共進退自然是她希望的。
“恩。”秋雨點頭。
劉開宇緊繃的身體得到放鬆,長舌去舔她的淚珠,最後在她的眼睛和額頭上迷戀的摩挲著。冬日溫暖的陽光灑進來,一室溫馨和諧。
秋雨推了推他,她指著他線衫領口的紐扣,“老公,你這裏的紐扣要掉了,我用針線給你縫一下吧。”
劉開宇鬆開她,她在房間裏的梳妝台抽屜裏找到針線,用細小的針眼裏穿上和他顏色相近的一股線,她半跪在他身前給她縫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