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萬。”
男人們興致高昂,台上的女人用一雙美眸瞥了下麵,她咬著鮮豔的唇,想著要被踐踏的遭遇,她幾乎要哭了。
這時一聲和煦的聲音響起,“我出一萬。”
這“一萬”一出口,大家倒吸一口冷氣,這男人瘋了,他是中了媚藥還是八輩沒碰過女人急需台上的人救火,一萬可以買一遝處了。
大家轉頭看,這一看又倒吸了一口冷氣,這男人…長得也好看了。
大家轉頭看,這一看又倒吸了一口冷氣,這男人…長得也太好看了。
台上的美菱也向柳靖淇看去,隻見他麵如冠玉,溫潤優雅,她一顆芳心止不住的砰砰跳動,兩腮飛上桃紅,長長的睫毛覆蓋住一雙欣喜含羞的眸子。
她也是因為家境不好才出來賣的,上一秒她還以為會被那些老醜挫的男人踐踏,卻沒想到會遇到這麼個相貌極品且為她豪擲千金的男人,她怎能不喜?
大腹便便的男人一聽說柳靖淇出一百萬,眼睛都綠了。
他跑到主持台前,急切道,“好,這位先生出一百萬了,有沒有更高的?”
台下皆被柳靖淇的絕世容光震懾到,壓根緩不了神,而大腹便便的男人已經一錘定音,“既然沒有更高的,一百萬一次,一百萬兩次,一百萬三次,好,成交。”
柳靖淇身邊立即來了位掛藍牌的工作人員,“先生,您是現金,刷卡還是支票?”
“我身上什麼都沒帶,給你地址,明天早晨到那取支票。”柳靖淇漫不經心的晃動著高腳杯,溫聲道。
“這…”工作人員為難了。
這時大腹便便的男人跑了過來,他能在這種場子混到經理的職位,自然見識非凡。
有些人的貴氣與涵養是骨血裏流淌出來的,就如柳靖淇。先不論他這一身行裝皆是國際品牌,價格不菲,光他手腕上帶著的那塊法蘭克穆勒的手表就是全球限量發行,價格已是20個美菱之多。
大腹便便的男人拿出紙和筆恭敬的遞上,諂笑道,“先生,您把地址寫下來,我們明早去取。”
柳靖淇放下高腳杯,接過筆,在紙上龍飛鳳舞了幾個字。
大腹便便男人一看,眼裏一驚,彎下的腰越發阿諛奉承,“柳先生,您今晚是打算在我們酒吧的豪華套房裏過,還是帶美菱出去?”
柳靖淇抬眸看著台上嬌羞的女人,淡笑不語。
大腹便便的男人使了記眼色,當即有人將美菱帶下台,牽引到柳靖淇麵前。
美菱羞的不敢抬眸,突然,一隻手掌拽住了她的手腕,她一聲驚呼,幾個旋轉她就倒在了柳靖淇懷裏。
男人身上的香水清新淡雅,如同他的人般沁人心脾,美菱錯愕的眼神撞到男人唇角玩世不恭的弧度,心髒漏跳了幾拍,她正欲拒還迎,就聽男人道,“不用麻煩了,我們今晚就在這裏洞房。”
美菱僵住了,他…他什麼意思?
這裏這麼多人,他想…被別人看著做那種事?
本來四周的看客還很安靜,不敢褻瀆這麼謫仙般的俊流人物,但沒想他開口就是這番重口味的話,全場沸騰了,當即有男人大聲附和,“喲,沒想到先生有這般嗜好,行,我們都留下來看你洞房,要是你幹到英勇處我們就鼓掌,要是你不行了就讓哥們上。”
柳靖淇對那人的話充耳不聞,他如獵豹般眯眼享受著懷裏女人的恐懼和僵硬,他慢慢傾身,要吻她的頸脖。
突然有一道柔怯的聲音匆匆響起,“靖淇…”
大廳裏不知何時站了位姑娘,20歲還不到的芳華年紀,她穿了身淺粉色的皮草,海藻般的麥發自耳後隨意揪了一小團,一張小臉在白色毛領映襯下精致而水嫩。
她有一雙極其清澈透亮的水眸,眸裏不沾一絲塵氣,純淨的黑白瞳孔像剛出生的嬰兒。
她就像遺落人間的天使,更像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全場躁動了,要知道像君安吉這種女孩在現實生活中很少見,而且她還出現在這種風-月場所。
柳靖淇聽到她的聲音,隻淡淡睨了她一眼,而後伸出指尖輕-佻的摩挲著懷裏美菱的下巴。
君安吉眸裏閃爍著淚花,那晶瑩的霧珠蒙在眸裏要掉不掉和她眉宇的委屈柔弱幾乎令天下男人恨不得將其護在懷裏柔聲寵愛。
她走上前,站在柳靖淇身側,“靖淇,你在這裏幹什麼?”
柳靖淇神色不變,語氣調侃,“君小姐看不出來嗎,我剛以高價買了美菱,現在正準備跟她洞房。要是君小姐有興趣也可以站在旁邊觀賞臨摹,我也算給你免費上了一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