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劉開宇將頭埋進她的頸窩,一手圈著她的肩,一手禁錮著她的腰肢,力道大的足以將她揉入骨血裏。
他炙熱的呼吸和癡迷的呢喃密密麻麻的落在她裸露的肌膚上和心裏,嬌軀一顫,她整個人已經像水般癱軟在他懷裏。
兩人呼吸都有些急促,更多的是一聲綿長的喟歎。
劉開宇細細的啃咬著她,她身上依舊是那股誘-人的清香,長舌曖-昧的舔著她的耳渦,允著晶瑩的耳朵,最後將溫熱的長舌探進她耳朵裏。
秋雨酥癢難耐,側頭,閉著眸接受著他的撩-撥,然後主動轉過身,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將玲瓏的身體緊貼上他的。
劉開宇當即扣住她的翹臀,將她抵在了盥洗台邊。
男人一雙墨眸深邃,幽黑,其中跳躍著灼熱又狠戾的火苗狠狠盯著她的紅唇,喉結滾了滾,他又盯住她一雙水眸。
他那種迫切想要又些許彷徨的姿態令她心軟到不行,秋雨抵上他的鼻尖,“老公,你為什麼不吻我?是因為我唇上擦了口紅,還是我沒有以前漂亮了?”
話音一落,她的身體已被他抱坐上盥洗台上,他一掌穿梭進她的秀發扣住她後腦勺,張嘴就攫取了她的紅唇。
這五年時間早耗盡了他所有耐心,他張嘴啃-噬著她的唇瓣然後就將長舌擠了進去,他將她舌根允的生疼,長舌在蜜腹裏胡亂橫掃和攪動著,根本來不及吞咽兩人的津液,那些泛著晶光的水漬從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在秋雨真的無法呼吸時,小手抵上他的胸膛,她推開他。
劉開宇喘著粗氣,狠戾的目光從她唇上移到她的高聳上。她在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隨著呼吸,她的那處高聳一低一高靈活的跳躍著,他的眼眶紅了。
大掌將她水墨色的裙擺撩高,一直撩到平坦的肚腹,她裏麵穿了白色安全褲,安全褲底部的兩圈鏤空花紋穿在她細嫩的大腿上,媚惑極了。
秋雨還沒能喘順氣,左腿已經被劉開宇彎曲靠在牆壁上,他低頭,長舌順著她大腿內側的軟rou一寸寸舔允了過去。
“啊…”秋雨一聲尖叫,小手去扯他的短發,“老公,不要親。”
劉開宇吃痛,順從她的意思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裏,他低低的笑,“秋雨,你在緊張什麼恩?我還沒有親到要緊的地方,你就不行了?”
要緊的地方?
秋雨都不敢想他要親哪裏,剛剛他已經掀開了她的安全褲,長舌一路往上滑,毫無停止的意思。
秋雨咬他耳朵,“你就知道欺負我?”
“嗬,秋雨,誰欺負誰了?剛剛誰假崴腳然後倒我懷裏,誰準你用那樣的語氣和我說話的,恩?”
這次,秋雨無話可說了。
劉開宇壓抑的蠢蠢欲動又洶湧竄了上來,右掌想從她平坦的腹部往上滑,但她腰間係了腰帶,十分緊,他又不敢用力撕壞了,讓她暴露春-光。
“秋雨,把裙子鬆開,我想摸摸你。”
本來就緋紅的臉蛋變得鮮豔欲滴了,她咬著下唇不肯。但他緊盯著她,誘哄著,秋雨沒了反抗的力氣,小手顫巍巍的解下腰帶,又將左側的拉鏈拉開。
他的大掌鑽了進去,她沒穿小衣,就一個ru貼。
薄薄的ru貼一點都不影響手感,這裏依舊是緊致,柔軟又玉滑,飽滿的觸感,他一時沒收住力,狠狠揉搓了兩把。
秋雨倒吸一口冷氣,小手去錘他的胸膛,“輕點,痛…你個粗漢!”
劉開宇抬眸看她,她小小身體被擠在角落裏,觸目肌膚都覆著一層薄薄的粉色。她雙眸有些迷離,嬌嗔的眉宇一片媚色。
以前被他寵愛時,她不經意間也會流露出這種媚色,但那時是隱藏而含蓄的,現在的她隨性自在了很多,那種隱藏的風情和嫵媚都仿佛從骨血裏流淌了出來。
“秋雨…”他狠狠擠捏著她,“粗漢?嗬,從你嘴裏怎麼會冒出這個詞的恩?而且你的胸又大了好多,這些年我沒揉過也沒吸過,難道它逆生長了?還有,你現在怎麼這麼媚,連溝引人的招術都學了?”
他手下真的一點都沒留情,痛的她緊擰著秀眉。
為了他,她從一個女孩變成女人,又變成一個母親,她還能跟以前一樣清純的什麼都不知道嗎?再說這些年生活在國外,她或多或少會感染上那些開放的氣息。
秋雨坐直身,勾住他脖子,“你不就是希望我這樣嗎,這樣的我,難道你不喜歡?怎麼樣,想不想跟我做一次,我保證讓你消魂。”